第26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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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妙蓮還不能那麼快玩完,好戲還在後頭。迷霞上前敲了敲房門,喊道:“娘娘,該用午膳了。”
裡面的馮妙蓮立即清醒過來,推開壓在身上的李安秀,扯著衣衫不整的衣服,板著臉道:“現在不行,不能誤了大事。”
這十天,馮妙蓮還想著計劃勾住拓拔宏,要是和李安秀親熱懷上了他的孩子,而不是拓拔宏那就是真的糟糕。剛才一時間意亂情迷,差點壞了大事,幸好迷霞出聲阻止了她。
李安秀不爽,抱怨道:“說不定將來你生下孩子說不定孩子就是我的,日後坐上龍椅還要叫我一聲爹。你在宮裡和皇帝睡了那麼多次不是也沒有懷上?”
馮妙蓮大驚失色,趕緊捂住李安秀的嘴。“閉上你的嘴,這種話你是能隨便說的!”
李安秀也知道自己失言,燦燦不知道說什麼好。
馮妙蓮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髮飾,李安秀也從床上下來,一切偶妥當之後馮妙蓮才把迷霞從外面叫進來,除了凌亂的床鋪一切都跟沒有發生過一樣。
迷霞見怪不怪,照常服侍馮妙蓮。
三天以後,馮妙蓮都不及了,馮太后才傳來訊息,讓她今天晚上就在側殿待著打扮的漂亮一點。
馮妙蓮欣喜,這事成了!就是不知道馮太后打算用什麼手段!
馮太后當然用不了什麼好手段,她也是狗急跳牆,才想出這麼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距離上次拓拔宏和馮太后撕破臉皮之後,拓拔宏再也沒有踏進過永清宮,馮太后這次傳報訊息讓他過來,拓拔宏還頗有些“受寵若驚”。
晚上拓拔宏到永清宮的時候,馮太后還是板著一張臉,卻是準備了不少酒菜才一旁。
馮太后板著臉,也不看拓拔宏,冷冷道:“還不坐下,皇上在這裡乾站著,倒是讓哀家顯得不近人情,另外哀家有事想和皇上說。”
拓拔宏來的時候就確定宴無好宴,這下子聽馮太后有事相求,心中更是冷笑。
拓拔宏入座後,立即有宮女給他倒酒,他問道:“不知道祖母是有什麼事情?”
馮太后咳嗽了一聲。“馮家的事……”
拓拔宏立刻打斷馮太后說的話。“祖母,這件事情不要再說,本來自古以來後宮的女人就不能夠幹理政務,祖母管的已經夠多。”
馮太后本來就是想先聲東擊西,轉移拓拔宏的注意力故意說出馮家的事情,沒想到拓拔宏轉彎抹角說到她身上來了。
馮太后那個氣也不能發作,還要忍下面子說:“皇上您不知道,現在馮家的日子不必以前,哀家一大把年紀了,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孃家漸漸沒落。”
拓拔宏笑道:“有房子有奴才有官職有美妾,這日子怎麼就不好過?別人沒有的他全部都有了。”
“皇上這番話真是讓哀家寒心。”馮太后沉下臉色,盯著拓拔宏,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
拓拔宏被馮太后的目光看的心中一跳,暗自嘲諷自己,他還真是不該把馮太后想象的對他還有些親情,低頭一看杯子中的酒舉起一飲而盡。
馮太后眼角偷瞄到拓拔宏喝下了那杯酒,暗中高興,又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舉起對著拓拔宏道:“剛才是哀家說的太過,失了身份,皇上你不要放在心上!”
拓拔宏有些置信,馮太后居然會說這樣的話。眼見著馮太后都舉起了酒杯,拓拔宏頗有些趕鴨子上架的姿態也跟著喝了兩杯酒。
緊接著不久,拓拔宏只感覺眼前越來越頭暈,最後倒在了桌子上。他迷迷糊糊聽到馮太后讓人把他帶到側殿去歇息,可是眼前卻是一片昏昏沉沉,只能大概看清楚人的衣著。拓拔宏自己清楚自己的酒量,他根本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喝醉,暗叫上了馮太后的當,心中百般滋味難以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