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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話問得挺奇怪的,但趙思睦高度緊張中,完全沒發現。
她心虛又氣短:「不是,一個人。」
車速又慢了一下,電臺音樂也停了。
趙行之跳過這個話題:「我過兩天就從北京回來了。」
趙思睦很高興:「真的?」
「真的。」
「好,那我給您露一手!」
趙行之哈哈大笑:「不是爸爸給你下廚?」
趙思睦撒嬌:「先我來,再您來,我要咕咾肉,糖醋小排,還有酸辣湯。」
「好,都給你做。」
趙思睦滿意了,嘰嘰喳喳,車裡都熱鬧起來。
趙行之話鋒一轉:「榕榕,有什麼事情都等爸爸回來再說。不管你媽媽要你做什麼,你拖兩天。」
畫風秒轉。
趙思睦愣了愣,本能的,「媽媽很好。」
趙行之也一頓,笑,「是,你們感情好,爸爸只有嫉妒的份。」他岔過了這個不怎麼愉快的點。
「北京有什麼想吃的?」他又問。
趙思睦想了想:「富華齋的芸豆卷,還想吃果子冰。」
但果子冰帶不回來。
好饞。
「玫瑰餅、棗泥餅。」她點了一通。
蔣銘繹停車等紅燈,餘光裡是趙思睦的笑臉,他也笑了笑。
「好,都給你買。」趙行之滿口答應。
趙思睦掛了電話,直到結束,她都沒有問一句馮如果的事情。爸爸的瓜不是她做女兒的能吃的,反正不管怎樣,她都已經做了爸爸和媽媽二十多年的女兒了。
把手機放好,沒了她的說話聲,她才發現車裡特別安靜,連電臺的歌聲都沒有了。眼皮狠狠一跳,她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趙思睦訕訕的看向蔣銘繹,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左手撐著車窗,帥氣又瀟灑的姿勢。
他像是不曾注意她跟爸爸的通話。
她揉了揉鼻子:「我請你看話劇吧。」話裡有那麼點微妙的討好。
剛才的電話,她不僅不敢說他們的關係,還否認他的存在,其實挺不禮貌的。
趙思睦知錯,但這事吧,還不能就改,「週三好不好?我朋友說有一場話劇挺好看的,我們把畫展換成話劇?」
她悄悄瞄一眼蔣銘繹,不得不說,他長得是真好看,五官端正,眉眼雖然不夠柔和,但和著他強大的氣場,好像就該是那樣的,遠山的高嶺之花麼。
可惜,不是她的菜。
趙思睦喜歡溫柔的。
「好。」蔣銘繹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也不看她,「週三可以。」
趙思睦坐正,皺了皺眉,這是什麼表情?
他到底聽沒聽到她跟爸爸的電話?或者,是他即便聽到了也一點不在意?
趙思睦想到這個可能,心底一沉,無邊無際的煩躁襲來。
拉垮。
那她還請看話劇心虛個什麼?
臉皺成包子了。
蔣銘繹一直關注著她,一下就發現她的不對勁,頭真疼。
看來得讓他環遊世界的爸媽趕緊回來了。
翌日,趙思睦依舊逃不開被媽媽拉去公司的命運,在會議室,她將蔣銘繹提的點都圈出來給專案部負責人,眾人看她的眼神剎那間就變了。
怎麼說呢?從看一個花瓶變成看一尊大佛。
反正,在趙思睦看來,都是借了蔣銘繹的光。
負責人滿意,媽媽更滿意,所有人都滿意。
除了她。
趙思睦又被程靜叫到辦公室:「媽,我有話說。」
「說。」程靜雖然沒在意,到底還是放下工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