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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麼副乖巧的模樣。
蔣銘繹看得肝疼:「聽話,不然我不放心。」
趙思睦驚悚:「……」
明明頂著張冰塊臉,偏偏還要講這麼肉麻的類似「乖啊」、「聽話」的話,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你忙完了?」
「嗯,走吧。」
說送她,他就不會退讓。
讓司機到門口等他們,蔣銘繹給趙思睦披上外套,「明天做什麼?」
她跟上他的步子:「明天在……」她停住,「可能要見幾個朋友。」
蔣銘繹點點頭,沒戳穿。
她這麼支支吾吾,一看就是有貓膩。
趙思睦鬆了口氣,趕忙上車。
車裡比外邊暖,她脫了外套,今天她穿的是件抹胸禮服,光裸的肩膀被路燈掃過,細膩的肌膚好像能反光。
蔣銘繹似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忽然揉了揉太陽穴。
「頭疼?」趙思睦問。
他「嗯」一聲:「喝多了。」
剛才在宴會廳,趙思睦就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這會兒在車裡空間更小了,他身上的酒味越發明顯。
「誰還敢勸您蔣總喝酒啊?」她有點不滿,其實話一說出口就發現自己逾矩了,可她又覺得他對她莫名的好脾氣,她手癢,也不怕死的在他對她的底線徘徊,「蔣叔叔,您不是向來說一不二?」
她話裡賭氣意味很濃,蔣銘繹單手撐著腦袋,望著她,「心疼我?」
趙思睦倏地扭過頭:「不存在。」
「哦。」蔣銘繹翹起的唇角壓也壓不住,也不想壓,「蔣叔叔頭很疼。」
他像是真的很難受,蹙眉閉了閉眼,被趙思睦從車窗裡全看到了。
但是……
蔣叔叔!
為什麼耳朵要發燙?
趙思睦盯著車窗,上頭映出蔣銘繹的臉,這是她一直想拿畫筆畫的臉,在今晚吸引了不知道多少名媛和女明星的目光,然而此刻,這張看不出情緒的臉上寫滿了難受,還有那麼點委屈。
委屈?
趙思睦坐起來,這麼難受?到底是喝了多少?
她抿著嘴沒吭聲,蔣銘繹也沒再語出驚人,只一下下揉著太陽穴,眉心鎖得緊緊的。
好吧,她就是心軟。
趙思睦轉回去:「真的很難受?」
蔣銘繹眼睛掀開一條縫,蔫蔫的,「嗯,頭疼。」
今晚她確實看到不少人給他敬酒,至於他喝了多少,她壓根沒在意。
良心忽然有點疼。
趙思睦是個知錯立馬就會改的好姑娘:「要不肩膀借你?」
她為難的看看自己肩膀,目光再落到他略透著疲倦的臉上,咬咬牙,「肩膀借你。」
蔣銘繹意外:「不用了。」
他這一拒絕,趙思睦就覺得不對勁了,「沒關係,就借你一會兒。」
然後,她發現他已經睜開了眼睛,視線像是黏在自己肩膀。
趙思睦:「……」
哦,她忘了自己今天穿的是抹胸裙,肩膀光溜溜的。
好吧。
「那就算……」了。
好傢夥,一個腦袋壓了過來,直直躺倒在她肩膀。
趙思睦無語,怕不是故意的吧?
這麼重?那倒也不必這麼不客氣。
蔣銘繹得了便宜還賣乖:「卻之不恭。」
趙思睦:「……」
好氣哦。
她一動不敢動,視線卻又控制不住砸過去。她肩膀只有個腦袋,他頭髮都窩在她頸窩,癢嗖嗖的。
難受呢。
趙思睦真是五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