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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概5,6裡地眾人便又到了一個村子之中,而支書似乎對這邊也很是熟悉,徑直就朝著一處院子走了過去。 “老李,老李在家嗎?”支書邊往院子裡走邊喊道。 隨著幾人進入院子一個和支書差不多年紀的人走出門來,當看見支書時笑著調侃道:“我還以為誰呢?怎麼你有空來我這兒啦?難道是替你們大隊誰來提親的不成?” 支書:“那都是老孃們兒乾的事兒,俺可沒那功夫。”“對了聽說你們生產隊的驢懷崽子啦?生了沒?” 李支書:“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生了也沒你的份兒!” 支書:“別呀!咱這鄉里鄉親的,又算半個親戚,你這不能直接就拒絕吧?” 李支書:“哎!不是我拒絕你啊!是我不能坑你。” 支書:“怎麼說?” 李支書:“母驢累著啦!又有點中暑,所以早產了。” 支書:“死啦?” 李支書:“死倒是沒死,只不過有些弱,能不能活真不好說!” 支書:“帶俺們去看看。” 李支書:“看了也是白看,難不成你還能起死回生啊?” 支書:“不看看俺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支書:“哼!行,那咱就看看去讓你死心,也省的你說我忽悠你。” 說著李支書便帶著眾人朝著圈養牲口的地方走去。 來到牲口棚何飛幾人便見到了木樁上拴著一隻渾身灰黑色皮毛的驢子,驢子肚子下面有著幾片白毛,像繡上的花朵。兩隻耳朵直豎著,四隻蹄子圓圓的,前面的右腿上,還長著一塊黑疤。此時它用那一對大肉嘴“唰、唰……”地撥動著草料,還不時地用嘴把草莖拱到一邊,專挑鮮嫩可口的吃著,看樣子倒沒啥異常。不過圈裡面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只見一頭馱不拉幾的東西堆在牲口棚的角落裡一動不動,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是個活物。 李支書:“怎麼樣?沒騙你吧?” 支書:“這也看不出來什麼啊?” 李支書:“這都一個禮拜了,還站不起來呢,也不怎麼吃奶!” 支書:“不是吧?那你們不會按著它喂啊?” 李支書:“按了,沒啥用,不過這母驢也是沒啥奶,小驢一咬它也鬧騰,沒辦法我們就只能先用米湯吊著它的命,要是再站不起來就不好說了。” 或許是感覺到有陌生人來了,也或許是小毛驢兒想要和命運抗爭,所以它掙扎著抬起了小腦袋,然後踢騰著四肢想要站起。 它這一踢騰眾人也就看清了他的全部面貌,這都一週了渾身多處的毛髮還擀氈似的粘在一起,大耳朵也是耷拉著,一雙大眼睛充滿了恐懼、無助、好奇等等,可卻沒有一絲的神采,四肢也是虛弱無力,本該圓圓的小肚子此刻也是乾癟瘦弱。那樣子就和沒媽的小孩兒似的,可憐又可嘆。而對於小毛驢兒那頭母驢卻是還不在乎,只是自顧自的吃著草料。 支書:“你說你們怎麼就不知道省著點用呢,好好的小驢怎麼就……” 說完他有對著何飛道:“何飛呀!我看要不就算了吧,等俺們生產隊的牲口懷上了俺給你留著就是了。” 聽了他的話李支書卻是疑惑的道:“怎麼?不是你想要牲口啊?” 隨後支書便將何飛帶來野豬崽想買牲口的事情簡單和李支書說了一下,可是李支書一聽野豬崽也是眼前一亮,說道:“你把野豬崽給我,我和你換了。小驢隨時可以牽走。” 聞言支書卻是沒好氣兒的道:“你個老小子倒是會算計,小驢弄回去幹嘛?吃肉都沒啥肉。” 李支書卻是不以為然的道:“那不也是頭牲口,這萬一要是養活了呢?那可就賺啦?” 支書不懈的道:“屁!要是能養活你會捨得換?” 李支書倒也不惱,嬉笑著道:“嘿嘿!那我要一隻豬崽兒行了吧!” 支書賭氣道:“半隻都不給你,豬毛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換不換了?” 李支書瞪著眼道:“你……” 見拿支書沒辦法於是他又轉頭對何飛道:“何飛同志啊!你看……” 見老李要忽悠何飛支書連忙打斷他道:“何飛,你可別上這老小子的當,這驢養不活的。咱再去其他大隊看看好了!” “別呀!雖說這驢弱是弱了點可他便宜不是?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