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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衷還是要比柳峰嶽清醒得多的。
他不敢和柳峰嶽一起回家,更不敢比他早到,不然他和柳峰嶽都會很尷尬。
他離開會所後,頂著瑟瑟寒風在外面一口一口地把棗糕全吃完了,又盯著月亮發了很久的呆,才一步一步烏龜爬似的往家趕。
到家後他先是在書房把衣服換了下來,摘了假髮卸了妝,反覆確認過後才摸著黑回臥室躺下。
而他一鑽進被窩裡,柳峰嶽就貼了上來。
柳峰嶽渾身滾燙,陳衷這才想起他的感冒還沒有好全。
又或許是本來快要好了,回來的路上吹了會兒冷風,又反覆了。
陳衷連忙摸了一下柳峰嶽的背,確認被子有好好地蓋在他身上後仍有些不放心,費勁地把柳峰嶽裹了起來,這才心滿意足地躺下。
而柳峰嶽被他這一系列小動作搞得有些不耐煩,他一躺下,柳峰嶽就再一次地緊緊摟住了他。
「噓,」 柳峰嶽嘬了一口陳衷的下唇,「該睡覺了,寶貝。今晚我不想做。」
陳衷要瘋了。
我還在你床上呢!
你到底在喊誰寶貝!
第44章 吃便當作者有話說: 陳衷:老婆心裡還有我的位置!!!(?′?『?) 開心到開花。陳衷難過得睡不著,乾脆就放棄睡覺了。他燒了整整一桶熱水,分裝在二十幾個熱水袋裡,壓在被子上,幫柳峰嶽發汗,又端了一盆涼水,沾濕毛巾,給柳峰嶽的額頭降溫。
柳峰嶽熱得不停翻身,隔三差五就踢被子,毛巾也會掉,陳衷就趕在第一時間讓被子和毛巾重歸原位,他像這樣一直守著柳峰嶽到三點多,柳峰嶽終於出了汗,額頭的溫度也隨之降了下來,而陳衷此時終於有了睏意,卻不敢再睡過去了,因為早上七點他還要趕回學校錄早間廣播的內容。
這種被強塞的活,做了不會有任何加分,不做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損失,但是要看院裡老師和學生會的臉色。
就算他底子過硬,別人不敢隨便給他臉色看,陳衷也不想給別人留下背後議論自己的把柄。
畢竟他平時接觸的一些公眾人物,凡是在待人處世這一塊有缺陷的,平時可能不會有什麼,一旦遇到些輿論風浪,牆倒眾人推,小缺點也會被無限放大,或許就有可能變成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陳衷自己也算小半個公眾人物了。
而且他有種強烈的預感,他要扳倒陳契,自己是不可能不經歷輿論風浪的。能不能撐得過去,全看他平日裡的表現。
既然睡不著,那就乾脆做點有意義的事。
死纏爛打第二條,砸錢刷好感。
畢竟人的情感是難以捉摸的,並不能輕易傳遞,只有轉化為物質形態,才更有可能被察覺。
小說裡追妻的丈夫們,大多富得流油,為表心意求浪漫與接地氣雙管齊下,鮮花每天不重樣,價值百萬的首飾隨便訂製,老婆肚子咕嚕一叫,十分鐘內全城的外賣小哥齊聚樓下,老婆一流鼻血,一天內降火藥加濕器等等全部安排上,砸錢的效率堪比有著百寶袋的多啦 a 夢。
陳衷的財力也不差,他有走這條路的資本。
不過閱文無數的他也深知錢砸得多不如砸得巧。
說到底,物質還是無法與情感做等價替換的,有時錢砸得太多甚至還有可能起反效果,增加了對方的心理負擔也會加速決裂,讓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雪上加霜。
最重要的是心意,要摸著對方的喜好,送對方最喜歡的東西。
而柳峰嶽最喜歡吃。
可是這個時間點,陳衷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用錢砸開全城小吃供應商的大門,讓他們起來給柳峰嶽做早飯,他最多也只能在天亮之前,給柳峰嶽買到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