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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狼?”來特勐然感到一絲熟悉,就像他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時的感覺一樣,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輕紗,若有若無,若隱若現的感覺。 但當他進而真正思索記憶中與“幼狼”相關的資訊時,來特竟然感覺大腦像是被人強行摳開,拿根快子在內肆無忌憚地攪拌一般。 直到他的思緒與這兩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詞彙相離, 他才微微感覺好受一些。 “頭疼。”來特左手用力捂住腦袋,右手用力捶打了幾下。 “這是灰濛之夢締造者設下的限制。身份。”“幼狼”的口中再度傳來人類的聲音。 “身份?我……該如何去理解?不過我,我是不是還穿著浴袍啊,剛才是點燃了那盞油燈後就莫名其妙進入這裡了,我還沒換衣服……”來特有些驚恐地掃視著自己的身體。 “風衣?竟然是那件帶著帽衫的風衣?這次被動進入灰濛之夢已經有人給我提前換好了衣服?真實細思極恐。如果不是自身原因的話,恐怕與眼前……這頭狼所說的身份有關。記得第一次進入時候‘械靈’也提到過外觀的事情。”來特長舒了口氣想到。 他並沒有繼續糾結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進而抬頭望著“幼狼”那殘破的,佈滿血跡和傷痕的, 形似巨貓的身體。 “身份?什麼是灰濛之夢中的身份?”來特雙眼直視前方,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職業。” “職業?” “原本它是一個大眾化的詞彙,只要你是一個智慧生物,能夠融入人類社會生存,那麼你就擁有相對應的職業。比如戰士,比如學者等等,這是帝國法律所規定的內容。如果你接觸魔法和非凡,職業就會成為你戰鬥方式和力量體現的絕對內容。”“幼狼”講解道。 “這點我理解,可與灰濛之夢的聯絡又存在多少?”來特疑惑道。 “中層職業者無法記住全部上層職業者在夢境中的話語,他們會在甦醒後迅速忘記一切,就像真正的夢境一樣。但你我不同,我是【獻祭者】,經過了序組牌的檢驗。你也一樣, 我在你身上嗅到了【秩序】的氣味。這東西真的少見啊,而且選擇這一職業之人會陷入無盡的痛苦掙扎。他們是王者的存在,這沒錯, 但總會承受無盡的孤獨感, 甚至成為所謂‘正派’人士的敵人。他們必須與一切現行的扭曲秩序對抗,從而構建新的秩序。我相信你身邊之人並不會告訴你這個, 歷史的變遷下他們只會記得稀有和珍貴,卻忘記了責任和未來。”“幼狼”的聲音散發出一股野獸般的低沉。 “確實如此。有想要綁架我加入希望教會的娜塔莎和卡亞斯,也有想要與我結交的亞倫,甚至有強行觸動我力量的亞託,總之,我被命運所驅使、牽制、纏繞,始終處於被動。或許得等我觸及‘靈感’真正走入成為神明的道路才行。”來特感慨道,雙眼無意識地向上望去。 灰濛的天空中高懸的並不是或昏黃或橘紅的常見太陽,反而介於兩者之間,但又並不能帶來任何光明溫暖的感覺。 它有些發暗,像是一顆發光的西紅柿! “人類無法驅使命運,但會被命運驅使。這也是締造灰濛之夢神明的一個靈感。如果不同職業者依據自己的力量、經歷和所信奉的神明而構造的外貌進行交流,是否就能規避命運的指引,從而真正暢所欲言?就像你,身著黑色帽衫風衣,像是一位擅長隱匿自己的‘幽靈’,而我, 是孤狼會的【獻祭者】,‘幼狼’,所以在這裡我可以憑藉野獸的身體短暫脫離痛苦。”“幼狼”的語調中夾雜著一絲傷感。 “難道說, 我們……嘶……我們見過?”來特強行忍住大腦的炸裂感,猜測道。 “科輔戰役那次,是我先與亞託作戰。之後你救了我。但可惜,我被切卡夫斯克軍團接走,陷入了現在這般痛苦的境地。我的大哥,‘孤狼會’的領袖普瑟夫無法干預帝國的決定。他被兩方勢力裹挾了,而我,現在被當作實驗品來對待。”“幼狼”的語氣中摻雜著一絲因痛苦導致的嘶啞感。 “你是那個被亞託纏繞昏迷的小孩?”來特震驚道。 頓時,縈繞於他大腦周圍的炸裂感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