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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眸中滿是心疼,瞧見他的神情,綠珠神情微頓,下一刻,她就跪在了地上,「是屬下護主不利,請主子責罰。」
綠珠自責極了,這次的事,確實是她疏忽了,在她眼中,王金菊只是一個普通婦女,毫無戰鬥力可言,綠珠根本沒將她放在眼中,誰料,竟是這樣一個人傷了曉曉。
曉曉連忙伸手去扶她,「綠珠姐姐這是做什麼?那種情況下,哪能怪你。」
曉曉揪了王金菊的頭髮,還給她拽掉一縷,雖然被抓了,曉曉覺得還挺解氣的,「再說了,這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就當被野貓撓了一下。」
她沒放在心上,綠珠卻十分自責。
曉曉出去瞧了瞧她的西瓜,想給裴哥哥的那個,已經被摔了個稀巴爛,根本沒法吃,另一個,王金菊雖然沒吃,卻也提前摘了下來。
曉曉越看越生氣,見張成和張軍躺在地上,都想上去踹兩腳,綠珠也瞧見了他們,又吹了一聲口哨,想讓人將他們拖走。
張蘭大著膽子,為她爹求了情,「我、我爹膽子很小,他不敢偷東西,肯定是我娘偷的,姐姐別把我爹送到牢房好不好?」
她娘愛打她,他爹雖然不敢攔,卻會在她捱揍後,偷偷塞她點吃的,張蘭對張成自然有幾分感情。
綠珠看了曉曉一眼,曉曉點了點頭,張成雖然懦弱,確實不像王金菊那麼壞,奶奶嘴上不說,其實心底一直掛念這個兒子。
綠珠便沒再管他們,任父子二人躺在地上。
張蘭則來到了曉曉跟前,幫著她打掃了一下地上的西瓜,曉曉道:「你別幹了,去一邊休息吧。」
她昨天還起著熱,身體虛弱得一陣風都能刮跑,張蘭沒聽,將小院收拾乾淨後,才停下來。
曉曉這才將金簪拿出來,她將金簪泡在水裡洗了好多遍,手都泡白了,還是覺得簪子不乾淨。
這支金簪是裴修寒送她的,對她來說,意義非凡,她平時都捨不得戴,好幾日才戴一次,一想到竟是被王金菊戴到了頭上,曉曉就好生氣,若是王金菊還在這兒,她都想衝上去踹她幾腳。
裴修寒知道此事後,臉沉得幾乎能滴水,他當即來了谷行街,他過來時,曉曉還在洗簪子,曉曉本就生氣,瞧見他時,更加委屈了,淚珠兒啪嗒就墜落了下來,「哥哥,你的西瓜沒了,簪子也髒了。」
裴修寒前幾日來過一次,自然清楚,她口中的瓜是哪一個,見小丫頭傷心成這樣,他神情都更冷了一分。
他摸了摸曉曉的腦袋,哄道:「簪子可以再買新的,至於西瓜,哥哥可以吃其他的。」
雖然還有其他的,卻不是第一個了。曉曉還是很難過,她盼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快成熟了,卻被王金菊糟蹋了。
裴修寒已經瞧見了她纖細脖頸上的紅痕,他眼底閃過一絲明晃晃的殺意。
曉曉肌膚雪白,脖頸也很白,上面三道血痕格外刺眼,裴修寒聲音冷得猶如裹著寒冰,「王金菊人呢?」
綠珠回道:「屬下讓人將她送到了官府,她偷了十八件首飾,價值千金,足以判絞刑。」
裴修寒周身的冷意,依然沒有消退,這下變成了曉曉哄他,小丫頭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哥,我沒事的,你別生氣。」
裴修寒怎麼能不生氣,他頭一次瞧見她受傷,眼眸的顏色都加深了許多,他指尖上揚,輕輕觸碰了一下小丫頭的脖頸,「還疼嗎?」
曉曉搖頭,「已經沒事了。」
剛開始確實很疼,火辣辣的,現在已經覺得好多了,曉曉說的是實話。
裴修寒還是很生氣,他陪小姑娘待了一會兒,才出來問了問綠珠,「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冒出一對父母來?」
他並沒有讓人調查曉曉,對曉曉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