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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只是散作絲絲縷縷的紫色雷電,只不過這次留下的是張大王。
銀袍身影揉了揉眉心,已經沒了追下去的興致。
只見不遠處的高空之上亮起一道紫光,一分為五十二,朝各個方向飛掠而去。
男子身後霧氣匯聚,盾刃浮現出身形,他語氣略帶歉意:
“那個水系的也跑掉了,修為和我差不多,因為之前被那個雷系的噁心了一下,身體麻痺,沒能留下他。”
梵恆筠笑了笑:
“無所謂的,你的任務又不是殺他們。”
“是。”
盾刃領命再次散作霧氣,不見蹤影。
他早就提醒過那兩人了,只要接過那根菸,他們自然可以活著離開。
說不定還能收入麾下當個同事。
由於今天是盾刃來這邊第一天的任務,所以完成任務的同時,就是來探一探這邊血武士底細的。
他的暗處絕對不可能沒人,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今天頭領居然親自來。
城外郊區有道雷電落地於此,一個有著紫色眼眸的英俊男子捂著胸膛,口吐鮮血。
此人正是許天岑,他的靈武之一是那撲克牌,共計五十四張。
如今碎掉兩張最關鍵的,雖然可以恢復,可對於自身的危害實在不小。
前方樹林微微顫動,一個略矮上一點的憨厚青年走出,身上有不少刀刃留下的傷痕。
吳於申心有餘悸:
“阿岑,這些人什麼來頭,好可怕......”
許天岑深呼吸幾下,調整了狀態,這才開口言語:
“我也不知道,但後面那個人,很恐怖,一定比我強......”
吳於申在他附近找了塊石頭坐下,哀聲嘆氣:
“唉,看來給你爺爺說準了,這個月的獎學金是真沒得呀。”
他們說的自然不是學校的獎學金,就那幾百一兩千怎麼夠?
在爺爺那邊,許天岑每個月都能拿出兩到三萬不等,說辭正是獎學金。
對於品學兼優的自家孫子,老人也從不懷疑,只說如今的世道好了多少。
許天岑亦是有些興致缺缺:
“沒辦法了,過幾天調整好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保護任務吧。”
他們是村裡長大的樸實孩子,所以即使加入血部,這麼些年來一般只做護衛任務。
但也因此修為皆在魄階三級的倆人血部等級還是二星。
休息片刻,兩人相繼起身,回了住處,殊不知密林深處的某棵大樹頂端,一黑袍男子已駐足許久,遙遙遠望。
日上山岡,天殤學府至此刻才真正開學。
走進教室學堂的是一個年齡在三十左右的青年男子。
自梵恆筠兩人的瞭解,此人名叫季月華,是一個相貌平平的魂階一級魔武師,也是剛到這邊執教不久。
但相較半吊子的任若飛而言,這個新老師還是要好上很多。
中年人走上講臺,神色還是有些拘謹:
“同學們好,這個學期就由我來為你們指導...不,傳授學業了,多多指教。”
讓人沒想到的是,他講完話居然還面向眾人鞠了一躬。
這把教室裡的同學們嚇得呀,個個打起了精神。
起身,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珠,季月華對著大家笑了笑,提議著:
“由於是大二的緣故,那些基礎知識我就不講了,我們直接去域外試煉吧。”
“啊?”
同學們皆是一臉懵逼,域外試煉的名額不是要向上審批的嗎?有這麼容易拿到?
在很多時候這個機會多是放在學期末的綜合測評,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