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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笑道:“孫主子,皇上可疼您呢!” 孫福兒直直地看著安音,嘴角的笑容越發明顯。 “坦誠一點不好嗎?” “我沒有能力妨礙皇上什麼的。” “甚至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著皇上才有的。” “我很榮幸的被皇上挑中。但我也想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皇上日理萬機,不可能時時照顧我。” “哪怕嚴防死守,還可能有蒼蠅飛進來。我就是想有在皇上不在的時候,能拍死蒼蠅的能力。” 孫福兒把什麼都大大方方放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她不裝。 皇帝是見慣了宮廷鬥爭的。 她這點小心思,在皇帝跟前根本不夠看的,所以她也就不演什麼純良的弱女子了。 現在皇帝還沒心思去看白蓮花表演。他迫切需要的是能夠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麻煩的幫手。 皇帝給她想要的,她給皇帝分憂解難,就這麼直截了當。 也是她運氣好,趕上了皇帝缺人手的時候。 要是再過些年,等皇帝身邊的人手夠用了,也就沒有她這種人什麼事了。 安音不接話,只是道:“孫主子,您只管清清靜靜地伺候皇上就好。” 宮女和太監都是皇帝的奴才,在不違背皇帝的意願下,她願意好好伺候著孫福兒。 在此期間,她會忠心的。 可今時不同往日,高位的嬪妃們尚且留不住自個兒的奴才們,就更別提孫福兒這樣低等的嬪妃了。 所以,安音會為自己打算的。 但再多餘的忠心也就沒有了。 到底,大家都要考慮到以後。 留得一線好,日後好相見。 嬪妃們鬧得不可開交,也就鬧得不開交了,大不了老死不相往來。他們底下人今天伺候這個主子,明天可能伺候那個主子的,可不得為自個想好退路。 所以,宮裡真落實了輪換,那些和主子牽扯不太深的奴才們,就打起了自己的算盤。 就算是和嬪妃牽扯很深的奴才們,也得為自己以後想,懸崖勒馬總是比一條道走到黑要強。 孫福兒笑道:“若這樣真的行,還有我什麼事兒呢?” 在這裡住的時候,皇帝眼皮底下,肯定是沒什麼問題。 但冊封后,挪到後宮裡,就未必了。 管得再嚴,也怕人家別有用心。 孫福兒想要一批自己的人。 都是自己的人,最起碼不擔憂會被害。 安音跪下:“孫主子,您是大福之人。” 在宮裡混了這麼久,哪個奴才不認識幾個人? 但她不敢答應。 孫福兒道:“安音,我知道你有辦法的。我要求不高,就是想我住的地方,裡裡外外外是聽你的人。” 懷孕有十個月的功夫。 在宮裡,衣食住行,能下手的地方確實是不少。 總是要未雨綢繆的。 再者,孕育子嗣也不是很快能心想事成的。 得講究機緣。 要是遲遲不能懷孕,身邊又沒有靠譜的人,那真的不可能有好結果的。 當然,她若是沒有寵愛,這些靠譜的人也會變得不靠譜。 安音磕頭如搗蒜:“孫主子,您是大富大貴之人。一定會順風順水的。” 孫福兒在心底嘆口氣。 安音也悄悄變了立場,不想賣命幫了。 她一個人在這偌大的皇宮裡,好像真是孤立無援呀。 身為女子,這點真不好。 萬事做不得主,還得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依靠在別人身上。 這個別人還不是其他什麼人,而是位高權重的皇帝。 皇帝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她孫福兒算個什麼東西? 阿貓阿狗而已。 皇帝不可能為她的利益去著想的。 要是她自己能做主,能有權勢護住自個該多好。 現在她什麼都沒有,有的是自己的這條命。 孫福兒道:“我不急。至少在乾清宮的這些日子,是不用擔心的。” 說完,她抿了抿嘴巴。 孫福兒想起來一個人。 “我應該可以寫信回秦國公府吧。” 安音道:“這當然是可以的。” 孫福兒道:“我念,你寫。” 她是不會讓自己的墨跡留在外頭的。 孫福兒道:“寫信給陸老太太,我想讓鄭嬤嬤進宮來伺候我。如果陸老太太同意,我這邊就去找皇上。” 至於鄭嬤嬤本人麼? 她不願意也得願意。 孫福兒頓了頓:“把芳雲也帶進來。” 安音勸道:“孫主子,芳雲是秦國公府的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