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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茗腹誹到一半,突覺不對:「既然能有名到被太后召見,為何我從未聽過京中有這麼一號人物?」
「因為——」葉可可像是想到了極為有趣的事一般笑了起來,「那是一位青樓畫師。」
「這天下畫師雖多,但大多擅長丹青花鳥,能以工筆來繪人像的畫師大多都藏在花街柳巷,專為秦樓楚館服務,那些傳遍天下的名妓小像,大多是出自這類人之手。」她道,「這些人畫工精湛,能將人栩栩如生地繪於紙上,會被太后看中作畫也不稀奇,只要他自己別不要命的吹噓就行了。」
葉茗問道:「那咱們……是去找那畫師,讓他把我畫得好看一些?」
「不。」葉可可睨了她一眼,糾正道,「是讓他把你畫醜一點。」
葉茗表示自己完全沒有聽懂。
見她不開竅,葉可可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你沒進過宮,不知道這其中關竅,在家時,當著我孃的面,我爹有一個原因沒敢說出口——其實茗姐你和太后年輕時,有那麼幾分相像。」
當然,太后看著可比她精明多了。
「那不是更好?」葉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些戲文裡的高人不都是念著『你與老夫年輕時有幾分相像』然後各種倒貼、白送麼?」
「你閉嘴!」一直默默裝死的禍國妖妃系統終於忍耐不住了,「聽她說!」
葉可可等她倆吵完才說道,「太后娘娘年輕時是有名的美人,這宮裡的女人呀,第一忌諱年華老去,第二忌諱有人肖似自己,前者色衰則愛弛,後者代表了隨時都可被替代。娘娘在先帝後宮待了半輩子,不知經歷多少風雨,即便當了太后,已經成型的心態也扭不回來,這時候再出現一個肖似她年輕時模樣的美人……」
禍國妖妃系統:「哦豁。」
葉茗:「……咱能說點開心的麼。」
「也行,」葉可可滿足了堂姐的願望,「其實這事也不是沒法子補救。茗姐與太后只是略微相似,只需讓畫師在繪像時筆鋒鈍上那麼幾分,便可淡化一二,也不至於第一輪便被刷下。」
「這不是根本沒有解決麼!」葉茗發出了悲鳴。
「要不你去毀個容?」禍國妖妃系統不懷好意。
「另外,」葉可可繼續說道,「秦斐對太后娘娘一直尊敬有加,哪怕茗姐只是幾分與太后相似,他也不會大加刁難,只是……侍寢一事恐怕就難求了。」
葉茗在禍國妖妃系統猖獗的笑聲中無語凝噎。
說好的皇后老大她老二呢?
二人一妖正說著呢,就聽馬車「吱呀」一聲停了下來,坐在車頭的玉棋掀開簾子,對屋內人道:「小姐,前面就是那畫師的住處了,只是此地特殊,讓人瞧見了對名聲有礙。小姐且在這車上等著,婢子定幫您把事辦妥。」
葉可可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她打起簾子,目送玉棋走向據說是畫師所在的矮屋,正準備把簾子放下時,有一白衣女子從屋中出來,與玉棋擦肩而過,竟向著馬車停靠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女子身材窈窕,有著白衣也遮不住的清瘦,頭戴簪花,青絲垂腰,姣好的面龐在面紗下若隱若現,稍一靠近便能嗅到她身上那股撲鼻的曇花香氣。
春滿樓的憐兒姑娘。
認出了這正是狀元遊街那日與她擦肩而過的女子,葉可可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
「切,怎麼是她。」葉茗把腦袋伸過來,看清女子的樣貌後,發出了厭惡的咋舌。
「你認得她?」葉可可微微有些驚訝。
「當然認得。」葉茗用鼻子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春滿樓的花魁,叫什麼白憐兒,別看她現在還沒什麼名聲,日後春滿樓那老鴇為了捧她,硬是搞出了個撈什子傳詩大會,說要以詩會友,試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