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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一個贗品的花瓶才值多少錢。
而一個高階每年交的會員費又值多少錢。
可是, 她不懂鄔淮清那種無厘頭的注視,含著怒意、不甘。
那天甩手走人、上了別人車的人,明明是他。
他憑什麼用那種目光,來看自己?
忽然,旁邊的沙發陷下去一些, 她下意識抬頭,就看到鄔淮清坐在了自己身側。
祝矜看著他, 沒什麼表情地往旁邊移了移。
鄔淮清忽然拿走她大腿上的雜誌, 她回頭,不得不看向他。
他伸出胳膊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距離她脖頸極近,臉上一派漫不經心的笑, 道:「你生病了?」
不知為何,祝矜在他臉上端詳出了兩分幸災樂禍,她冷笑一聲:「不巧,不遂爾願,我身體很健康。」
「哦。」鄔淮清點點頭,「既然身體健康,那就是有了?」
說完,他看向她,直直地盯著她,目光如炬。
祝矜在他的注視下,反應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什麼叫「有了」。
她臉上的冷笑瞬間消去,「你想什麼呢你?明明做著……」
後邊兩個字她沒說出口。
鄔淮清把胳膊收回,摩挲起那串佛珠,說道:「讓我想想,有沒有可能……」
祝矜白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不用想,除非你動了什麼手腳,否則沒有可能。」
誰知他彈了一下佛珠,忽然說:「那假如我真做了手腳呢?」
他的語氣稀疏平常,祝矜卻一下子變了臉色:「鄔淮清,你是人不?」
鄔淮清看著她的臉色,唇角牽起一個笑:「放輕鬆,我就是開個玩笑。」
祝矜半信半疑地看著他,緊繃的肩膀這才慢慢放鬆下來。
他的眸色暗了暗,剛剛有一剎那,他甚至心中陰暗地在想,如果當時真的動了什麼手腳,就好了。
那麼現在可以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能讓他們牽扯在一起的藉口。
祝矜沒再去拿那本雜誌,正好這時,周隨在不遠處沖祝矜招手,他旁邊站著的,正是龍啟壇老先生。
祝矜恢復神色,沖周隨和龍啟壇爺爺笑了笑,然後拎上包就走。
絲毫沒有看鄔淮清一眼。
鄔淮清低頭看了看自己搶過來的雜誌,頁面正停留在介紹「紐約上東區的媽媽和鉑金包之間的關係」一頁,中間畫著一個佔比很大的入門級鉑金包。
龍啟壇老先生剛剛吃完飯,從家裡過來。他今天下午在論壇的開幕式上有演講,此刻見到祝矜他們,直說自己老了,以後這都是年輕人的天下。
「龍爺爺,您就是謙虛,我前一陣兒還看了一個您的專訪,講跨境電商講得真棒。」祝矜攙著他的胳膊,往裡走,「前幾天我去看爺爺,他還唸叨您呢。」
「是嗎,也好幾個月沒見他了,他身體怎麼說?」
祝矜說了爺爺的一些近況,又說:「他不像您天天這麼忙,不過人也精神,最近天兒熱,又開始早早起來在院子裡蘸水寫毛筆字。」
「你爺爺那院子裡的荷花開了吧?」
「可不嘛,開得可好了。」祝矜說著,「過一陣兒阿姨做了蓮葉藕餅,我給您送過去。」
龍啟壇家裡人丁單薄,膝下無兒無女,一直投身工作中。
此刻見到祝矜,笑容怎麼也止不住。
周隨在龍先生的另一邊走著,見縫插針地搭腔。
祝矜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週隨什麼忙,一下午,她都仔細地聽著論壇裡大家的發言,那認真勁兒,把周隨都給逗笑了。
中途鄔淮清還發言了,發言主題倒是沒有多大新意,講風險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