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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想起昨天吃的聚賢樓的席面,不由舔舔嘴角,嚥了口口水。
林氏伸出去的手一頓。
衛堯臣已接過饅頭,「一會兒我到鋪子了準吃。」
林氏高興了,斜眼瞪了孫德旺一眼。
孫德旺翻翻白眼,仍不忘提醒衛堯臣:「你可要想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別不當回事,多少人惦記著姜小姐呢!記著請郎中抓藥!」
衛堯臣嗯嗯敷衍兩聲,走得那個快!
到了姜家的衚衕口,他又開始猶豫了,到底要怎樣開口?
如果姜蟬根本不知道招贅的事,如果他只是姜家的備選之一,姜夫人還沒定下是他,甚至姨母姨夫會錯了意……
瘋了他!
只怕姜蟬以後都會躲著他走!衛堯臣一下子洩了氣。
在衚衕口來來回回饒了半個多時辰的圈子,他始終沒勇氣往裡踏入一步。
「掌櫃的,可算找到你了!」
正愣神兒的衛堯臣猛一激靈,幾乎要跳起來,只見郝帳房連呼哧帶喘跑過來,「宣府那頭的人來了,叫官兵攔在北城門口不準進,你快去瞧瞧。」
衛堯臣一聽,心立刻提了起來,一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心事,立即就往城門趕。
北城門,有三十來個滿面塵霜的人坐在那裡,全是破衣爛衫背著鋪蓋捲兒,看樣子是同鄉或者幾家子認識的,有孩子哭著要吃的,另有幾個孩子不知是餓了還是病了,蔫蔫的窩在母親懷裡,一聲不吭。
守城門的官兵轟他們走,可沒人動彈,有個瘸腿的大個子男人理論道:「官爺,為啥不讓俺們進去?俺們不是流民,是來投靠城裡親戚的。」
「我們有路引,您瞧!」旁邊的瘦個子道,「我是昌盛布鋪的管事,奉命請外地的夥計們來京城過年。」
領頭的校尉看也不看他手中的路引,張開手掌比劃個「拿錢來」的手勢,「管你是誰,上頭有令,但凡宣府來了,一律不準進城!」
管事明白了,這是要銀子!
他趕緊掏兜,可一路上這夥人吃住早把盤纏花得不剩多少,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只找出幾塊碎銀子。
管事把碎銀子遞過去,賠著笑臉道:「勞煩官爺通融,等我們大掌櫃來了,必少不了您的好處。」
校尉根本瞧不上這幾兩銀子,啪的把銀子往地上一扔,喝道:「公然行賄,罪加一等!再不走,我把你們全鎖起來!」
說著就開始趕人,明晃晃的刀槍揮舞著,嚇得那些人一邊躲一邊哭,城門口頓時混亂不堪。
管事急得團團轉,連連作揖,「官爺,我託人給我們大掌櫃遞信兒了,您再容我一會兒,成不?」
校尉一腳把他踢開。
那個大個子怒目圓睜,吼叫道:「你們的刀不去砍敵人,反倒砍自己的老百姓,這是什麼道理?韃靼都快打到京城了,你們還……」
「住口!」校尉臉色大變,厲聲喝道,「膽敢妖言惑眾,給我抓起來堵嘴打死!」
四五個兵卒一擁而上,但那大個子力氣極大,雖行動不便,然用盡全力掙扎之下,居然和四五個人打成了平手。
「且慢!」衛堯臣疾步而至,對著校尉一拱手,「官爺,我姓衛,這些是我請來的客人,還請高抬貴手。」
昌盛布鋪的衛掌櫃早已名聲在外,校尉沒見過他,卻立刻猜出來了,「不是我不給衛掌櫃面子,實在是命令不可違,我也沒辦法。」
「官府什麼時候有這樣的通告?」衛堯臣故作訝然道,「前幾天我還和刑部的劉大人見過面,根本沒聽說啊!」
校尉冷哼道:「我說有就是有,犯不著和你解釋。」
衛堯臣最見不得這等作威作福的官吏,火氣騰的一下竄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