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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一些更複雜,更加行之有效的手段。
半個小時後,車停了下來,也打斷了李安平的思考。他下了車,計程車便迫不及待般地開走了,似乎這裡有多麼危險一樣。左右望了望,李安平發現目的地是一個有些偏僻的地區。四周圍都是寫破舊的樓房,還有廢棄的工廠。
圍牆上被畫滿了各種意義不明的塗鴉。遠處還有一些流浪漢三三兩兩地聚集在一起。冰冷地目光時不時地朝著下車的李安平打量。
幾百米外有幾棟老舊的居民樓,樓下是幾間雜貨店和便利超市,不過生意冷清,門可羅雀。
李安平掃了一眼,便朝著目的地走去,那是一處被廢棄的大樓,大門上鏽跡斑斑,被一把大鐵鎖給鎖了起來。
李安平皺了皺眉,這和他事先從司機那裡得到的訊息不同。他的耳朵沒聽到大樓內有任何人的聲音。
這裡雖然不像市中心這麼熱鬧,但也不應該是如此荒涼的樣子。作為獨狼接受被拐賣的婦女兒童的據點之一,不應該一個人都沒有。
他摸了摸大門上的鐵鎖,看了看四周,然後微微一用力,就將鐵鎖扯開了。推開大門,李安平便踱著步子走了進去。
這座廢棄的大樓一共五層,本來是被當做養老院來建設的。所以第一層是一間間的辦公室,二到四層則是各種寢室般的房間。
李安平沒有察覺到人的存在,他只能一間間屋子掃了過去。開啟一樓的辦公室,桌上的咖啡喝到一半。翻了翻抽屜和檔案櫃,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留下。只能找到一些情色雜誌和工具用書。
辦公室的最後面,一塊長方形的物體被一塊黑布蓋了起來,黑暗中,如果不注意的話幾乎就會將他漏掉。
李安平聞著鼻子中傳來一股股刺鼻的氣味,他的腦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伸出手將黑布拉開,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那是一個用鐵籠子搭建的簡陋囚室。高不過一米,寬大約兩米,人在裡面只能躺著或者趴著。地上還放著一個小盆子,裡面看上去都是些發出餿味的剩飯剩菜。
鐵籠子的四周還留有一些鮮紅的血跡。一股股屎,尿的騷臭味從籠子裡散發出來。
一具身形枯槁的小孩屍體就這麼趴在籠子內,大片大片的螞蟻爬在他的身上,露出了森森白骨。
難以想像他身前究竟遭過何等的折磨和摧殘。
李安平將黑布重新蓋上,他的臉色鐵青,雙拳握得發白。可他最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便檢查起辦公室的其他角落。
但李安平的行動一無所獲,從凌亂的辦公室看來,這裡的人似乎是匆忙撤走,但卻又把所有的資料全部帶走了,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東西。
於是李安平接著朝樓上走去,打算將所有的寢室檢查一遍。樓道中一片昏暗,李安平試了試點燈開關,發現毫無反應。
不過以他現在的目力,即使是黑暗的走廊中,一切也都能一覽無餘。他將二樓的寢室一間間開啟,裡面的環境如他預料的一般糟糕。
那些人販子根本沒將被拐騙來的人,當做人來照料。隨處可見的排洩物,已經變得漆黑的鮮血。寢室內除了一張床外,一無所有。窗戶全部被木板釘死,既看不到外面,陽光也照不進來。
根據人販子司機的說法,被送來這裡的人,每天只能吃一頓飯,反抗激烈的人,還會被餵安眠藥。所有人一直處在四肢無力的狀態,只能躺在床上。既沒有洗澡,也不會有衛生間,看守他們的人,往往幾個月才會草草打掃一下寢室。
只有帶他們出去見賣家時,才有機會洗個澡。
這樣的寢室能夠留下的線索更加少。李安平唯一的收穫,便是發現有幾個人用指甲或者血,在牆上還有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