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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見她緘默,頓感無趣, 鬆開手,翻身落地, 道:「有意思, 我倒要看看,你能輕鬆到何時,哈哈!」
紅衣女子身影漸漸消失。
澹蘊這才睜開雙眼,她重重吐出一口氣, 面色略蒼白,顯然她的心裡不如表面如此鎮定。
同一時間,另一間房。
綏安驚醒,夢中畫面清晰刻印在腦海里,她的額間全是細密的汗珠,髮絲粘連著面頰,身體的熱度漸漸冷卻,可是空氣裡似乎還含有夢中糖葫蘆的甜膩感。
她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想不明白,怎會出現這種有違倫常的夢,她惡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道:「定是澹蘊硬塞的糖葫蘆才會令我做此夢。」
【宿主夢見什麼了?】
「關你屁事。」
綏安心情變得很煩躁,她下床倒了杯水喝,這才讓乾燥的咽喉好受了點。
且不管重生前二人的關係,澹蘊是她師尊,雖未生她,卻有養育之恩,她面上不承認澹蘊是母親,但心裡還是將其當作親人,否則早在重生的時候,她大可以和澹蘊恩斷義絕,用極端的方式離開這人。
但是她沒有,心軟是其一,恩情未是其二,想弄明白事情是其三,不管是何種因,她是絕不能生起任何齷齪的念頭。
「怎麼會做這種夢!」綏安重重撓了下後腦,髮絲變得亂糟糟,反而多了絲凌亂的美感。
綏安閉眼,拍了拍心臟:「靜心靜心,都怨澹蘊,沒事買那麼多糖葫蘆作甚,害得我做了個噩夢,對……是噩夢。」
一番自言自語後,綏安便靜下許多,她轉身拿起投影石頭,放在額間檢視,除了看見自己面色微紅,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外就別無其它。
綏安羞愧地將投影石直接捏碎。
【看宿主的樣子是做了春夢。】
「閉嘴!」綏安聲音拔高,「不是春夢是噩夢,你要再胡說八道,什麼任務我都不會去做,咱們同歸於盡,下地獄作個伴。」
【宿主無需多想,人會做夢,是平常發生的一些事讓宿主太過印象深刻,夢境一般都是相反的,平常心對待就行。】
綏安聞言,想起昨日之事,以澹蘊的性格來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嘗糖葫蘆,還有和澹蘊相撞時,鼻尖碰了對方唇,許是那時候在她心裡留下了影子。
她深呼吸,瞧了一眼外頭。
天剛亮。
她再內視一番木靈根,萎靡不振,嘗試調動靈力,凝於指尖,比前兩日弱了些許,如此一來,這幾日的修煉又白費。
她咬牙切齒:「不要被我逮到你。」
也不知那人為何總抽她木靈根上的靈氣,應該不會傷她,否則她早已死千萬次,綏安輕輕嘆氣。
她瞧了一眼桌上的布偶貓。
拿起來捏了捏布偶腳。
很軟,就和夢中的唇一般。
綏安猛地將布偶放在桌上,拍了拍臉蛋,甩頭將雜念拋去,轉身出了門。
蕭長老等人已經到了府裡,幾人站在院子裡商討什麼,綏安轉頭看了一眼澹蘊的房門,緊閉著,似乎還在房間裡。
她心底一鬆。
「不知蕭長老調查得如何了?」
蕭長老搖頭:「普通人食用草藥後,均得了疫症,且傳播得極為迅速,那些人我已安排在城外,命城主臨時搭建了棚戶區隔離,由醫師照料。」
「疫症?」綏安緊鎖眉頭。
「是啊,全身水泡,腐爛發臭,最多熬不過七日,似中毒又非中毒,用百草丹也治不好。」蕭長老拿出一個竹罐,將裡頭的血倒在碗裡,「你們仔細看。」
綏安覷眼。
乍一看,血液並無不妥,待碗中的血液平靜下來後,隱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