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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華生以為他會很快答應,畢竟現在的風九落可謂是無依無靠,疾病纏身。
誰知風九落噗嗤笑出了聲,加上病情連續嗑了好幾下,緩緩開口,病情非但沒有消融他的氣勢,而且讓他多了一種病態的美,「陸先生真會講笑話,聽說陸先生比較克『妻』我怕我跟了你死的更快。」
陸華生:「嬌嬌的事情只是意外,這是……」
「這真的只是意外嗎?」風九落打斷了他的話反問道,眸光清亮的看著他,「你真的以為我不跟你是因為你窮,當然不是,因為你不但表面窮骨子裡也透著一股窮酸氣,而且作孽太多可不止斷子絕孫這麼簡單。」
陸華生抬了一下鏡框,鏡框中閃過一絲猙獰像被抓住了某種痛處,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窮了,原始的家庭條件並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現在不是有錢了嗎,「你為什麼就不能承認我很厲害,我也是憑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爬到如今這個地位的,你說話就一定要這麼刻薄嗎?」
風九落百無聊賴的看了他一眼,「我說的是事實,實話往往沒有那麼好聽,並不是什麼刻薄。」
「好,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我,到時候走著瞧。」陸華生捏緊了拳頭,朝門外走去,風九落看向門被用力拍上的地方,房間裡靜默了半刻。
陸華生在夜裡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條條蛇從他身上的各個孔裡鑽到了身體裡面,接著又從身體裡面一條條的鑽了出來,那個夢太過恐怖以至於他醒來的時候全身冒著冷汗。
長須了一口氣,接著手掌底下觸碰到一團柔軟的東西,往下一看嚇了一跳。
「你說我們非得放著大別墅不住,跑出來租房子住這是為什麼啊?」程星握在他懷裡一臉的抱怨道。
陸華生手抖了一下,「我想起來了那個別墅剛裝修沒多久,裡面的味還沒散。」
程星抬頭,「那裝修了有大半年了吧,我記得剛搬進去的時候你明明挺開心的。」
「就當我懷舊吧,忘不了以前租房的日子。」陸華生找著藉口,那日晚上的夢真實的讓他現在心裡都泛著嘀咕,反正暫時不敢搬進別墅裡面去住了。
「你就嚇他吧。」病房裡面風九落笑道,他此時坐在窗邊曬太陽看起來竊喜的很。
寒霜給他削了個蘋果,「看他對你出言不遜,此時已經算便宜他了。」
這次寒家又舉行了一次商業聚會,寒老爺子親自主場的,雖然現在的寒家是由寒霜掌權,寒老爺子已經退居二線但是開個聚會的權利還是有的。
這次宴會上陸華生可謂是出盡了風頭,以前不搭理他的或者瞧不上的紛紛前來搭訕,甚至恭維,他有著前所未有的優越感,站在高位上俯瞰眾生的滋味別提有多好。
曾經他們都沒把他放在眼裡,如今卻又一個個湊過來,那些虛榮的嘴臉對他揚笑的時候別提心裡有多暢快。
「聽說貴公司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洛九那裡。」陸華生笑著道。
寒老爺子也舉起酒杯笑了笑,「那個是當時他應得的一部分我可管不了。」老頭子老神在在的,看起來雲淡風輕。
「不是,他都病成那樣了,對貴公司恐怕也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不如您。」有個公司的老總道,他大腹便便的一臉的幸福肥。
「哦?聽說有人惦記我那點股權。」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所有的人都朝那邊看去,風九落一身紅色的風衣坐在輪子上,後面由一個面色冰冷的少年推著,少年戴著棒球帽看不太清面容,依稀可見臉上有一道疤差點佔滿了半道面龐。
風九落雙手支著下巴看著那個公司的老總,臉上掛著笑意,那名老總被他看著心裡不禁瑟縮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覺,青年都已經病成這個模樣了氣勢卻沒有減,依舊如以往的風流肆意中帶著幾分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