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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 皇帝又突然臨朝了, 這也罷了,怎麼就突然要邀請他進宮赴宴?只怕是鴻門宴啊。
手下幕僚都勸說他推辭了罷, 他自己也是這麼想的,然而卻不想這壓根就推不掉,皇帝壓根不讓他拒絕。
雍王正擔心心慌著,然而這個時候卻得美人這樣安慰。他瞬間就覺得或者是自己想多了,皇帝只是單純的想念他這個唯一的親叔叔了?
次日,雍王還是換了身新衣,自信滿滿的進宮了。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又換了轎子往內宮走。直到轎子停在勤政殿的宮門口,太監宣唱覲見的時候,雍王才覺得自己的腿肚子有點發抖。
許是這皇宮太過森嚴,禁軍佩劍守衛其下,叫他意識到現在的皇帝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辱的小可憐了。
著著一襲月白龍袍的帝王靠在龍椅上,隨手翻看著手邊的奏摺。
那一身白色的龍袍寬鬆的披在他身上,卻異常的契合。他笑得時候叫人感覺如沐春風,格外和善。然而他不笑的時候單單是坐在那裡,就叫人感覺心下一寒,忍不住哆嗦。
「參見陛下。」雍王腿肚子抖了抖,膝蓋彎了彎到底沒有跪下。
皇帝剛登基的時候就說過,許他不必跪任何人的特權。他今日若是要跪了,以後怕是都要跪著了。
帝王看著他,唇角微微彎起一抹和善的笑來,一雙漆黑的鳳眸滿是關切。
「皇叔免禮,賜坐。」
雍王又漸漸開始自信起來,他可是皇帝的親叔叔,之前他中了計導致死牢裡跑了兩個人皇帝連問責都沒問過他一句,反而還對他好一陣安撫。
大殿裡不知有雍王,還有其他人,比如魯伯邑,七八個臣子垂首向雍王見禮。
雍王說著免禮,心下卻是忍不住一哆嗦,感覺有些不對。
今日這殿上站著的,都是私下投靠了自己的人。
皇帝為何不請別人,單單就只請了他的人?
難不成真是鴻門宴?
見雍王臉色有些青,姬星梧溫和的笑了笑,關切的問:「皇叔臉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有哪裡不適?可要朕傳太醫。」
雍王擦了擦額角的汗,趕緊道:「並,並無哪裡不適,謝陛下關心,是這殿裡太熱了。」
「這個時節,梨花也都開了。朕想起,你我叔侄二人也許久未聚了,就在梨香園裡設下了宴席。」姬星梧和善的道,「那裡私下通風,定然不會熱。」
「是,陛下說的是。」雍王乾笑著應和,身上的肥肉卻恐懼的抖了抖。
姬星梧已經率先出去了,曹馭趕緊在後頭跟上。
雍王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梨香園很大,四下梨花綻放,好看的緊。
酒香味順著花香飄出了老遠,菜色琳琅,叫人看著就覺得垂涎欲滴。
姬星梧捏著酒盞,隨意的靠在上座上。
臺下歌舞昇平,絲竹聲不斷。
歌姬們在這寒風裡穿著輕薄的衣裳,風吹過時,衣衫飄起。
白皙的面板裸露在外,凍得起了一層雞皮。但是沒有人敢停下,她們不停得舞動,揮舞著水袖,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上座的帝王,渴望能得到幾分青睞憐惜,然後被人拉入懷中。
可惜,出了雍王放光的視線,還有幾個臣子欣賞的視線,上座的帝王神情卷懶壓根就懶得欣賞這一番美景。
姬星梧捏著酒盞微微晃著,他在等人。
也許能等到,也許等不到。
明嬋站在梨香園門口,她換上了低等宮女的衣裳,在園門外樹後躲了許久。看著宮女們進進出出,拿著各種東西。
她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