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美人相貌冷艷,精緻的五官帶著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感。他的美麗極具誘惑,舉手投足間便能勾出觀者心中不可言說的慾望。
只是此等容貌雖擔得起「禍國殃民」一詞,但遠遠不像那美人圖上的畫像一樣具有帶來災禍的不詳氣質。
佘宴白仰起頭,瞪了敖夜一眼,卻沒說什麼。
敖夜嘴角浮出一抹淺淺的笑,鬆開放在佘宴白腰間的手,轉而與他十指相扣。
「陛下,高僧們已在寺中等候多時了。」早早就來到此地等候的官員們走了出來,提醒猶停留在馬車旁的新皇。
敖夜唇邊的笑意消失,牽著佘宴白往寺內走,空著的另一隻手按在霜華劍的劍柄上以防不測。
寺內有一處極為開闊的廣場,那兒便是佘宴白即將要接受高僧們「檢驗」的地方。滿京的達官貴人和一部分有名望的平民百姓得以進去在一旁觀看,以證妖孽一說的真假。
佘宴白一邊走,一邊用神識仔細掃過周遭。然而不知是對方沒有到場,還是躲得太好,愣是沒有絲毫髮現。
「狗東西。」佘宴白眉頭微蹙,不爽地低罵了一聲。
敖夜腳下一頓,偏過頭看了佘宴白一眼,抿了抿唇,不慎碰到唇上已然結疤的咬痕,微微一疼。
「不是說你。」佘宴白頭都沒抬就知道敖夜那一頓為何。
敖夜嘴角上揚,低低地「嗯」了一聲,也不覺得嘴上的傷疤疼了。
在禁軍和御前侍衛的簇擁下,敖夜與佘宴白沒一會兒便來到廣場上。
佘宴白一與那些個身披袈裟的僧人照面,便看出幾分不對來,即便他們自以為掩藏得很好,但眼底仍有一絲恐懼不慎露出。
恐懼什麼?
佘宴白掀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怕不是已然從某人那裡得知了所謂的真相,斷定他是妖孽了。
再是得道高僧也不過是凡人一個,到底不如上界的佛宗弟子遇事淡定,便是天塌下來了也能雙手合十念一聲「阿彌陀佛」。
大昭寺的主持遠遠地朝敖夜行了一禮,道,「陛下,貧僧等人已經準備妥當,不知現下可否開始?」
他身旁其他僧人圍成一個圓盤腿坐下,中間放了一個蒲團,顯然是為佘宴白準備的。
聞言,敖夜轉頭看向佘宴白,徵求他的意見,「宴白,你以為呢?」
佘宴白頷首道,「開始吧。」
然後敖夜便牽著佘宴白走至僧人們中間坐下,敖夜坐得端正,雙腿盤著,雙手搭在膝上。
佘宴白則不然,典型的坐沒坐相,斜坐在蒲團上也就罷了,還跟沒骨頭似的倚靠在敖夜身上。
此情此景看得圍觀的眾人一陣搖頭嘆息,只覺怪不得一個男子能教新皇傾心呢,原來手段如此了得。
那主持在圓上缺了的一處坐下,朝其餘僧人點了點頭,然後眾僧便閉上眼,雙手合十,齊齊默唸起晦澀難懂的佛法。
佘宴白垂下眼簾,紅唇彎著,一直保持著笑容。
蒲團沒問題,廣場沒佈下陣法,那麼陰溝裡該死的老鼠打算怎麼做呢?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僧人們忽然換了所念的內容,似乎還是佛法,但更晦澀難懂了。且那腔調優美了許多,聲音中有種奇特的韻律,令人聽之忘憂。
「大師們這是念的哪本經書上的佛法?我吃齋唸佛多年,怎麼沒聽過?」
「在下也是初聞,但聽著格外舒坦,等此事了了,在下定要向主持討要一份。」
「哎,你們快看,聖上身旁的那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佘宴白抱著敖夜的手臂低下了頭,額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他的身子在顫抖,幅度不大,卻能教人能看得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