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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可惜了。」
老頭兒哼一聲:「可惜啥,你別看這家掌櫃是個女娃娃,古怪心思可多了,官府來了之後發現人早跑啦。」
霧城逆賊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城裡的氣氛也不於往日閒適,但是這類大案,官府不會向民眾公佈辦案細節,因此坊間關於這位逆賊的訊息大多來源於道聽途說。
至於被牽連的謝如琢,別人壓根都不會把她往這件案子上想,而昨日辦案的官差因受了吳珂的指使也不會把抓了她的事情宣揚出去,一來二去,外面的人倒是已經給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偏偏她這會兒根本說不清了。
謝如琢摸了摸胸前藏著的銀票,輕嘆一口氣,默不作聲的轉身離開了。
春發酒樓以海貨烹飪為招牌,位於城中鬧市街區,謝如琢兜兜轉轉好幾個地方,才找了酒樓的後門。
這酒樓她之前有所耳聞,但是沒來過,抬目打量,規模並不很大,至少在這霧城中,像這種規模的酒樓比比皆是。
不知道珊瑚為何會選擇將東西賣給他家。
後門處十分安靜,只有一老嫗正在灑掃,謝如琢同她隨意的攀談幾句,問出了那家人的身份地址後直奔目的地而去。
陳家院門虛掩著,謝如琢推門而入,只見四下無人,只院子裡的地上放著一張草蓆,席上躺著一個約莫七八歲上下的小姑娘,臉色十分蒼白。
小姑娘聽見有人進來,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望著謝如琢。謝如琢心中一軟,蹲下身來摸了摸她的頭:「你家裡的大人呢?」
小姑娘沖她虛弱的一笑,摸了摸肚子:「這兒疼,娘說我吃了壞東西,在給我熬藥呢。」
原來這裡面的受害人,還有一個孩子,謝如琢的背上陡然泛起了涼意。此時唯一慶幸的是,珊瑚將東西私拿回家後洗曬一番減輕了毒性,否則這樣一個美好的生命就永遠的消失了。
她將懷裡的銀票壓在小姑娘身下的草蓆裡,隨後摸了摸她的臉頰,柔聲道:「乖乖聽你娘親的話,要好好喝藥,喝完藥肚子就不疼了。」
小姑娘還單純,只一心去摸謝如琢塞在她身下的銀票,顧不上理她了。
謝如琢聽見屋內傳來了動靜,忙起身閃出了院子。過了會兒,聽見屋內婦人一聲驚呼後又刻意壓低了的聲音:「丫頭,這些銀票哪裡來的?」
小丫頭糯糯的聲音:「剛才一個姐姐給的,說讓我聽孃的話,好好喝藥病才會好。」
謝如琢聽著小姑娘的音兒,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眨眼間人已走出老遠,將那對母女的話遠遠的拋在了後頭。
自從上次吳珂在豆腐攤兒前耍了一番威風之後,就沒人敢借著賣豆腐的名義來騷擾何西施了,以前為了生計少不了虛與委蛇,如今她賣起豆腐來不知自在了多少,上午巳時左右就收攤了。
回家之後,屋裡除了狗之外,空無一人。她不由冷嗤一聲:如今還亂跑,膽子真是不小。
話音剛落,只見院子門突然大開。謝如琢率先抬步進門,身後跟著吳珂並他的兩個親隨。
兩個親隨懷裡抱著一大摞的盒子,高度擋住了視線,慢吞吞的磨著步子往裡走,左手手指上還挎著城裡時興的「五品酥」的點心。
吳珂一眼瞧見了抱著大狗的何西施,那大狗衝著他齜牙,他只能在原地小心的踱著步:「我說方才在橋頭下沒見著人呢,原來早早回家來了。」
何西施輕柔的摸著狗頭,淡淡道:「吳公子找我有何貴幹?」
吳珂將兩個隨從扯到前面來:「那什麼,我方才在外頭遇到了謝掌櫃,聽她說你們夜裡睡得不安穩,正巧我前些日子從永州帶了幾匹綢緞,睡起來可舒服了,她就說買來試試,我就幫著把東西帶過來。」
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