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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團長大人!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徐枕清彎著眼睛笑了,回了兩句俏皮話。
他有時候會用職務名稱來稱呼伊薩斯,看上去公事公辦的,但兩人私下裡這麼叫就很親暱。
而且伊薩斯是有點悶騷在身上的,他在徐枕清面前沒有包袱,也會放下架子調侃回來,就像現在這樣:
加油,小畫師。】
徐枕清樂出聲,在雲朵一樣輕軟的床鋪上滾了幾圈,被子掀起一側,寬大的褲腳蹭的上翻,露出半截覆著薄薄肌肉的小腿,偏細長的腳丫蹬在深色的緞面上,腳踝天然的突出,皮薄的泛出粉色。
正考慮今晚要和伊薩斯聊什麼話題,群訊息的彈窗就出現在光屏上方。
米洛一代農夫:徐,你問沒問,巴卡里和他有沒有關係啊!急死我了,聽不到答案我都睡不著覺!】
喬林未來大廚:那個,我也很好奇……當然你不問也沒關係】
徐枕清的笑容逐漸消失,糾結的神情重新出現在臉上。
其實他也很想知道啊,但是他真的很不想聽到巴卡里是伊薩斯的親屬,導致伊薩斯不那麼“完美”了。
他不確定自己還會不會這麼喜歡伊薩斯。
徐枕清一直都是很渴愛的人,他渴望有一個人無條件的深愛自己,但又很怕陷入親密關係,所以才會一次次拒絕追求和表白。
他現在喜歡伊薩斯,更多是喜歡伊薩斯出眾的、長在他審美上的外表,喜歡他指揮作戰、收復星球的帥氣擔當,喜歡他對自己的偏愛與尊重,喜歡屬於他的所有美好品質。
把伊薩斯“神”化了。
這種喜歡是淺顯的,建立在對方沒有缺點的基礎上,不足以讓他和伊薩斯確認正式關係。
有一個法制咖親戚算不算扎眼的缺點?
在徐枕清的認知裡,是算的。
從小聽到大,誰家有個違法坐牢的親戚,大家表面上和氣,背地裡都會嫌棄家風不好,大人怕惹麻煩不來往,也會告誡自家孩子別和那家孩子玩。
徐枕清小學時有個一起上下學的朋友,經常在一起玩,對方家長還會留他吃飯。
他父母偶爾會想起有個兒子,打電話給保姆問問情況,知道他的朋友是誰家小孩後,難得要求和徐枕清通話。
不過開口就是一頓罵。
“你怎麼會和那家的孩子一起玩,他家裡有人犯罪你知不知道!犯罪就是抓去蹲大牢,成為社會渣滓,你和他混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
“鬼知道他家有沒有仇家,你不怕惹禍上身,我還怕被連累,你不許和他來往了,馬上絕交!”
徐枕清早慧,那時候就會看人臉色了,知道父母對自己沒感情,但自己得靠他們生活,所以不敢拒絕。
即使知道朋友沒做錯事,是被牽連的,還是在道歉後與對方疏遠了。
後來考到同一個高中,徐枕清還記得他,他說不準是忘了還是其他,兩個人再見時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這件事過後,徐枕清交友就格外在意對方的家庭情況,一旦知道家裡有個犯事的親屬,就像應激一樣回想起父母帶著厭煩的斥責。
刺痛著他敏感的神經,讓他記起被迫遠離朋友的無力感與羞辱感。
米洛還在群裡鬧著,發了一串“小人推搡.gi”的表情:
米洛一代農夫:徐,你說句話呀】
徐枕清不合時宜的聯想到華國網路的梗,腦子裡自動開始播放語音,把自己整笑了,抑鬱一掃而空。
徐枕清床上單品:馬上問馬上問,別催了,給孩子一點時間】
喬林未來大廚:前排吃瓜】
都答應人家了,早問晚問都是問,不如早問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