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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河撐起身來,和她對視,聲音還啞著:「還撩嗎?」
「不了不了。」姜窈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勤快,「再也不敢了。」
唇尖被咬住廝磨,熱意頓生:「晚了。」
姜窈:「!!!」
沒有一處不熱,沒有一處不癢。
酥麻從頭竄到尾,比親吻更加濃稠灼熱的氣息裹著她,一寸寸地浸入面板,侵佔著每一根神經末梢。
牙齒深陷進飽滿瑩潤的唇,咬出幾許白痕。
顧清河吻上來,撬開齒關。
滾燙的舌尖勾纏著她,連舌根都在發麻。
汗液順著脖頸滑下,濡濕了髮鬢。
姜窈胸口起伏,看著天花板,腦袋一片空白。
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又好像什麼都做了。
形容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但是她很想咬人。
顧清河太過分了。
她明明已經道歉了!!
顧清河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是第二次。」
姜窈忍不住踹他,卻被握住腳腕,塞進被子裡。
顧清河翻身而起,抓起脫到一旁的襯衫,大跨步走進浴室。
姜窈躺在床上,終於平復下來呼吸。
第二次?上次是個啥?哦,對坐船的時候讓她負責來著。
聽著從浴室裡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姜窈慢吞吞地裹著被子把自己揉成一個蠶蛹。
抖著發軟的手,繫上背扣,穿好睡衣。
跨進浴室,顧清河抬手開啟冷水。
初秋的冷水透骨的涼,卻很好的消解去殘留在身體裡的熱。
顧清河抬手撥開貼在額上的濕發。
眼神幽暗,眼底還殘留著幾分欲。
不是不想親密,只是覺得太快。
擔心她害怕。
結果某人不僅不害怕,還很會順杆子往上爬。
當然,見風使舵也挺行。
今晚被撩得火起,想警告她。
反而自己失控了。
姜窈把自己團在床上,等顧清河出來。
聽著浴室裡不斷傳來水打瓷磚的聲音,竟是慢慢地萌生出一點睡意。
眼皮幾乎要合到一塊時,身側的被子被掀開,帶著涼意的身體靠近。
姜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顧清河那張清雋的臉近在咫尺。
滿是睏倦的聲線又輕又軟,像是在撒嬌:「你不過去嗎?」
她聽見顧清河開口:「不過去了。」
臉頰被親了親,姜窈已然困得不行。抬手環住顧清河的腰,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蹭蹭。
在滿滿的雪松香氣裡,滿足地睡過去。
剛壓下去的那點火又有冒頭的形勢。
顧清河在心裡嘖了聲。
把人揉進懷裡,強制性讓自己閉眼入睡。
徒留杜仲睜眼到兩點,惡狠狠地關燈睡覺。
操!你他媽不回來早說啊!裝什麼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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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光怪陸離,什麼都有。
最明顯地還是貼著她的熱。
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姜窈睜開眼時,眼裡滿是迷茫。
她還有幾分搞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
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阻擋,房間裡一片昏暗。
醒來時一點都不冷,反而很暖和。
耳廓有溫熱的呼吸拂過。
姜窈扭頭,看見顧清河躺在她身後。
因為她的離開,男人的前額滑下去抵著她的頸。手掌搭著她的腰,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胸口。
昏暗的光線裡隱約能看到被子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