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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夢涵說道：“那這有什麼區別？我不還是他的八姨太嗎。之前是幾個人，怎麼不見了？是不是被他虐待死了？”
季夢涵的爸爸說道：“聽媒人說他的大太太，他送出去留學了，沒在身邊，二太太抽大煙抽死了。最近一個最小的，則是隻是生在孩子的時候死的。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汙衊人家。”
“可是！爹爹！我還是不想嫁給他，我還想在你身邊多呆幾年。”
“還是算了吧，就衝我每個月都去警察局撈你，你還是趕緊嫁出去吧。”
在一旁的母親則接話道：“女兒，你也別怪爸媽狠心。其實爸媽也想給你找個好人家。但你這經常去警察局的，誰來這裡一打聽，誰家都不要了。這人請的媒婆從輩分來說，是你媽媽的奶奶。但我們從小玩的好。這可是非常老大勁才說服媒人奶奶，將那人給瞞住。你要是錯過這個人下一次可不一定有這個好了。”
季夢涵反駁道：“我也聽媒人說了，他家裡人可不少呀！我們家都是緊巴巴的，他家人能好，我這不是過去過苦日子嘛！爹，你就忍心讓我過去過苦日子嗎？”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這我可是打聽過了，他家裡雖然人很多，但過了可是附近少有的好日子，家裡也有傭人，還包了輛黃包車。怎麼樣，你這個過去絕對過得比家裡還好！”
季夢涵的媽媽說道：“你放心！爸爸媽媽還能騙你不成！雖說你不是去做大太太，但這也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呀！”
季夢涵見父母說不通，直接說了一句，“我就是不嫁！”
季夢涵的媽媽，聽到大聲說道：“這可由不得你做主，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難道還真想像戲文說的那樣加個窮小子嗎？”
“就算不嫁窮小子，我也不要嫁一個從來沒見過面，一點都不瞭解的人。”
“那好，正好人家也要看看你，我這就回訊息，約個時間你們見一見。”
“媽，你是沒聽我說嗎！我就是不想嫁。”
“要不是家裡要經常去警察局裡撈你，哪裡會欠錢？雖說你父親在政府工作，那些要債的還不敢亂來，可逼急了，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來！”
“家裡欠錢？欠多少我怎麼不知道？欠了多少？”
“你知道什麼？你就知道天天去外面遊行，搞活動。你還關心過家裡嗎？你說說。一起去遊行的這人這麼多，怎麼是回回被抓的人都是你。”
季夢涵地下頭，突然發現自己的鞋髒了。媽媽則在耳邊大聲說道：“你這彎腰看什麼呢？”
季夢涵撒嬌道：“媽媽，你看我的鞋是不是髒了！我出去洗鞋子了。”
說完季夢涵就要跑出房間，但沒走幾步，就被媽媽一把拉住。
“你這跑能跑哪裡去？我又沒怪你去遊行。但你怎麼回回被抓，你說家裡撈你也撈了幾次了！哪裡還有錢，你爸可是把能借的都借了一遍。”
“您這不就是賣女兒嗎？”
季夢涵的媽媽生氣了，大聲說道：“你要不是時常遊行被抓，早就有人過來說親了。哪像現在只能當別人的姨太太。”
季夢涵的媽媽見季夢涵不在抗拒，有把她拉回房裡，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聽媒人奶奶說了過，那王文武人不錯。自己不僅是中央官員，月奉比你父親還要高。至於你說他家的人多過得不好。你什麼時候真的見過當官的家窮。”
季夢涵小聲的說道：“比如我們家！”
“要不是經常去警察局撈你出來！我會連你哥哥的彩禮錢都湊不出來！”
“那可我真的不想嫁給這麼一個貪腐的北洋官員！”
“就你在衚衕裡的名聲除了他以外還有誰？娘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了。就是這個王文武，我都怕他知道媒人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