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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璓看出貓膩,推門而入,見燕燕躺在床上,叫了幾聲都不醒,沉下臉,正要問那兩個丫鬟怎麼回事,就見計平之滿臉喜色,腳步生風地走了過來。
他看見談璓,愣了一愣,站在房門外,疑惑道:「府尊為何在此?」
談璓原本就知道計平之對燕燕的心思,這一看之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原來是他們姐弟兩個設下套來算計燕燕。
計平之見他臉色難看,心中一動,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已被他走上前來,照小腹一腳,踢得倒在院子裡。
談璓再上前兩步,皂靴踩住他的胸脯,冷冷道:「無恥敗類。」說罷,提起拳頭打在他鼻子上,登時鮮血迸流。
旁邊的丫鬟都驚呆了,計平之鼻樑被打斷,酸的,鹹的,辣的齊湧上來,眼淚跟著鮮血流。
這一拳將他徹底打明白了,瞪著談璓,叫道:「好一個知府,原來你和這小寡婦早就勾搭上了!」
談璓道:「是又如何?」
計平之道:「你敢打我!我爹是工部尚書,我伯父是光義侯!」
談璓不聽還好,一聽這話火上澆油,又一拳打在他眼眶上,道:「打的就是你,你們計家一幫亂臣賊子,遲早要被參倒!」
計平之眼前天花亂墜,開了五彩鋪子一般,疼得說不出話。
談璓氣還未出盡,待要再打,李松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勸道:「少爺,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談璓忍了又忍,丟下滿臉是血的計平之,擦了擦手,進屋抱起燕燕,走出院門,見祝老爺匆忙趕了過來。
祝老爺只聽說談璓在後院打了計平之,並不知是為什麼,見燕燕昏睡在他懷中,愣了一愣,道:「談大人,於夫人這是怎麼了?」
談璓道:「這話該問你家夫人。」
祝老爺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幾分,臉色也難看起來,跟著談璓走到轎廳,作揖賠笑道:「草民治家不嚴,還望大人莫要見怪。回頭一定嚴責賤內,讓她登門向於夫人賠罪。」
談璓一言不發,抱著燕燕上了轎子。
四周眾目睽睽,就是傻子,也看出這兩人關係不尋常了。談璓一走,便炸開了鍋。
孟老爺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神情,嘖嘖有聲道:「當初在惠園,給這位談大人接風洗塵,我就看出他對於夫人有意思,到底叫他弄上手了。」
任老爺道:「你那時才看出來?他來蘇州的第一天,打幾個孩子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要不然怎麼不叫她跪呢?」
樊老爺笑道:「合著你們都是火眼金睛,那麼早看出來,怎麼憋到今日才說呢。」
任老爺道:「這談大人一不好色,二不好財,一副正人君子,兩袖清風的模樣,沒有真憑實據,說出來大傢伙也不信吶。」
祝老爺無心與眾人議論這些蜚短流長,他沒想到夫人一聲招呼也不打,便在他的生辰裡算計薛家的家主。
她當他是什麼?給他們計家拉磨的驢?
祝老爺走到上房,見夫人站在榻邊,正看著大夫給計平之看傷。計平之臉上血汙擦盡,腫得豬頭一般,不住痛苦地呻吟。
祝夫人恨聲道:「哪有讀書人下這麼重的手,簡直有辱斯文!」
祝老爺笑了一聲,道:「你還知道斯文?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置我祝薛兩家交情於何地?你知不知道我借了薛家八十萬兩銀子周轉,你叫我明日怎麼去見於夫人?」
祝夫人默不作聲,她從來不關心生意上的事。過了一會兒,淡淡道:「我也沒想到談璓會插手此事,原本要是做成了,她就成了自家人,於你也是有好處的。」
祝老爺冷笑道:「我不稀罕這樣的好處,你不過是為著你孃家打算。我告訴你,不要再有下次,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