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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司非運轉法訣,從丹田深處分化出一絲真火,從吼中噴出,轉瞬間包裹住了純一的劍身。在司非目光的注視下,純一劍身開始變得通紅,雜質被淬鍊而出,劍身不斷縮小,變得柔軟。
“起!”
見純一已經縮小得只有小臂長短了,司非右手劍指一挑,一道劍氣彈出,準確無誤地擊打在劍尖之上,劍尖受了刺激,開始向裡不斷捲曲。
只是一個呼吸,原本筆直的長劍化為一個拳頭大小的劍丸,而且劍丸還在不斷縮小,鐵花迸濺之下,司非眯起了眼睛。
呼——
司非劍指一轉,收回了那道真火,劍丸驟然遇冷,發出“咔咔”的聲音。
就是現在!
司非張開嘴巴,以丹田道種靈氣牽引著純一劍丸向裡,只要劍丸成功走過內腑,與丹田完成共鳴,這門煉劍法訣就算小成了。
劍丸初步煉製成功,雖然受到靈氣牽引,進入了司非口中,順著喉嚨往丹田內府而去,但由於尚未成功認主,劍氣不受控制,因此司非也是忍受著五臟六腑都被劍丸無意識散落的劍氣攻擊的痛苦,加快劍丸度化的過程。
小院之中,柳樹的枝葉隨風而動,幾隻青雀落在院中,跳動,啄食。
小院外不遠的茶棚,幾個街坊在棚中閒坐納涼,說著今天的新鮮事,房東提著茶壺、果碟,面帶喜色,往來奔走。
武館內,館主泰斗有些吃不住了,除了槍棒師傅龍平,拳術師傅四罪和劍術師傅李安都告假一天。這群孩子自從跟著四罪練習了那拳術,就對館主的拳術水平大打質疑,搞得泰斗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對這些嘰嘰喳喳的小人精了。
隴州城館驛,從後院溜回來的青衣小童悄悄推開書房的門,十一師兄還埋在那堆如山的奏章之中分門別類,梳理批覆。青衣小童把食指放在唇邊,對著身後的黑袍道人比了個“噓”,然後小心地關上門。
月色降臨,萬籟俱寂。
劍丸穿過傷痕累累的內府,成功進入了司非的丹田,道種不斷散發靈氣包裹劍丸,開始認主。司非不敢有絲毫大意,雖說純一之前是他的佩劍,早有靈性,但重新煉製後,淬去雜質的過程是否會磨滅原本對他的親近尚未可知。
他全神灌注,神念靈識內觀丹田,一枚小巧的劍丸在道種之旁滴溜溜地旋轉,四處逸散的劍氣頁得到了控制,《大羿射日圖》自動運轉,大日不斷噴薄純粹的烈陽之氣灌注到道種之中,道種上數百道刻痕亮起,與劍丸並駕齊驅。
見道種成功和劍丸建立起聯絡,司非立刻分出一絲心神,隱藏在道種靈氣中,往劍丸上靠近。
幾乎是一瞬間,司非的識海響起陣陣劍吟之聲,如同雛鳥鳴叫,暢快又歡欣。
司非鬆了一大口氣,他已經成功讓劍丸認主,接下來只需按部就班以那老道人傳授的煉劍之法修行,假以時日,便可以做到開篇之中描述的上古劍修那般,張口噴出劍丸,萬道劍氣奔湧而出,斬碎山河。
司非神念迴轉,這才發覺已經過去了兩天,床榻也被汗水浸溼,渾身都散發一股臭味。他笑了笑,此刻心情極好,抄起床邊的木盆毛巾便去洗澡。
六境中期,底子打得穩如磐石。
院外一道人影潛伏在柳樹之上,正好看見司非打水沖洗,面色喜悅,似乎還在唱歌?待司非進入房中後,那人影悄悄退去,消失在武館後門。
“我的這位同僚,真是公務繁忙。”
司非搖了搖頭,他早就發現了此人的蹤跡,好在此人是煉劍成功後才悄悄藏在柳樹之上的,所以司非並未出手。
“如今袁師不在,山河社稷圖也被那位前輩借走,看來我要早些回到宗門,踏入七境才行。”
司非全身浸泡在浴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