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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龍頭老道長麻子,三人一排持竿垂釣,魚餌十分奢侈,五十多文一斤的家豚肉,釣得最多的就是晚間愛衝浪的柳丁兒。
麻子最喜下水摸魚追魚,垂釣機會不多,幾次拋竿後漸漸愛上此道,養性養氣乃至修身,漸漸沉入其中。
恍惚間,麻子又來到與老粽子對戰的幻境,此次麻子對自身多了些更細更繁的認知,原本的相持到半燭香的戰鬥結束,比現實中對打少了足足一個半時辰,看著破爛稀碎的老粽子,麻子是打心底高興,自己這走大運的少年武道宗師有點名副其實的味道了。
道長眼力不凡,察覺右手邊的麻子小友靜坐頓悟後,便跟王老頭打眼色,甲板上除了嗤嗤響的油煎聲,其他人都是靜默吃肉喝酒外加羨慕。
麻子身上些許威壓一緊一收,讓身邊的老道暗歎觀中無人。睜開眼後,麻子一揮杆勾住一尾三斤多的金線鯉,肥碩的魚兒一出水,引得旁觀大聲歡呼,這次晚宴第一條河鮮珍品出水值得這份喝彩。
不缺錢糧的老道長,燃了道黃符施咒自己家豚肉餌料,誓要聊發少年狂,一尾赤水靈魚打個樣兒。這赤水支流無數,所出水產甚多,就是謀食於此的漁家也認不全,倒是幾味極品河鮮,稀罕的靈魚河石被眾人大書特書道之詳實。
河面晚風微涼,給炎炎酷暑降了溫,但赤水甲板上熱情未減,幾位浪裡白條不停下水出水,紅眼鮊,矛尾鮊,紅尾鱸,盡是赤水特產的極品河鮮,或燉湯或清炙或清蒸,常在船上謀生計的船坊老把式,都知道烹飪最哲理的一句話,高階的食材往往採用樸素的方式。
船坊的二管事也是老龍頭最得意的二徒弟並未呼朋喚友去夜宿畫舫,一直守在甲板上調配酒菜,酒非佳釀但也是老店珍藏,菜都是現做。
一花白老漢製作的魚丸湯很對麻子口味,咕嚕了四大碗才罷休,高興得老漢直拉手要傳授麻子秘方,無功受祿寢食不安的麻子,摸到身上一枚魚珠硬塞進老漢手中。
麻子身上魚珠不少,李胖墩從他身上剝削過幾次,方才那一枚麻子早忘記是何魚出的魚珠了,但還是被不遠處的老龍頭看到,暗道這位麻小友果真是行事豁達壕氣得很,那枚暗赤如瑪瑙,個大如核桃的魚珠,分明是虎口關那片的烏鱧王魚出產。
俗言道,十魚一珠,十珠一赤,十頭兇魚也未必覓得一枚魚珠,凡多魚珠顏色以白黑灰居多,罕有赤色銀色,更別提赤紅如瑪瑙。
麻子方才摸出的那枚魚珠來自虎口關的一條烏鱧,是不是一方霸主也忘記了,其珠煞氣內斂,算是件異寶,對光看去,紅通通的,賣相極佳,貨值肯定喜人,但送人談錢忒俗了。
老漢不是不識貨,跑船一輩子了,沒見過也會耳熟能詳,只覺羞愧難當,只是一劑普通魚丸湯方子而已,不值當如此,但未喝高的麻子鐵心送,鐵心的。
有一幫海量大漢,道長也算是掉進米缸裡,雖然燃符未中靈魚,但中的那條十斤重的紅尾鱸勉強算奪了頭彩,老須沾酒杯不停。
麻子破境之喜更是豪飲,光這一老一少就清光了兩大壇老燒白,一罈足足二十斤的土壇,地窖中窖藏十年之久,老龍頭這次算是舍了大本兒。
宿醉,酣睡,黎明曙光一道線,道長麻子不約而同來到空曠的甲板上,盤坐靜息晨練,不言。
麻子惦記的古刀刀鞘,在王家船坊二管事親自出馬下,一天功夫就打造好,一如既往的風格樸素無華,刀鞘主材黑櫸木,蒙皮是王家船坊珍藏的大魚皮。
古樸的刀身讓匠坊的老師傅很眼熱,得同意後拓了圖,手工錢那是打到骨折,麻子出三枚銀豆子,算是白使喚了這位坊間名匠老師傅。
老師傅目前是退山歸隱,在坊間是位老匠師,出手只接那些文士佩劍的修繕單子,麻子明白這幾百年前的古刀樣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