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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旭陽遊刃有餘的對付著眼前的這一男一女,他對於“秋清越”的變化很是滿意。 雖然說自己現在處於被壓著打的劣勢。 但這並不妨礙他的內心吃到蜜一般的喜悅。 想當初那個閃閃發亮的少俠已經不見了,在他面前的是一頭髮怒的獅子,她陰沉,強大又充滿了尖銳的刺。 她沒有了往日的光輝,沒有了往日不拘一格的瀟灑。 乍一看,就和他一般,成為了永遠沐浴不到陽光,只能在泥潭裡掙扎臭蟲。 “你可別妄想了,人家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和你一般陰暗狡詐。” 如影隨形的血肉爛泥發出了似笑非笑,尖銳又刺耳的聲音。 聽著那一坨師父發出的嘲諷,徐旭陽目光涼涼的一掃而過。 他這一次趕來赴約自然是有自己準備的。 “浮生”的異常,他又不是眼瞎,來酒樓之前徐旭陽自然是對酒樓有一定調查的。 不得不說,這四人對自己的盤算,若是換做一般武林人士早就中了埋伏。 但是吧,他們依然是低估了清雪山莊在朝堂的存在。 這山莊吧,不能搬到明面上說,可不代表它情報能力就差到哪裡去了。 在來到酒樓之前,他早已經在別處佈下了專屬於“風靈月影宗”的小陣法,就等著秋清越和李煥之入甕。 他的生母給他的陣法並不致命。 俗話說的話,辦法總比困難多,區區的基礎小陣法單個的確毫無用處,那麼多個湊一起呢? 徐旭陽在琢磨了一兩個月就學會了將小陣法環環相扣,變成有利於自己的迷宮。 “收手吧,對付他們,你會死的。” 破碎的血肉中,一顆佈滿血絲的眼球凸了出來,它在灰白髮黑的肉塊裡顯得十分有活力。 “會死的。” 它那早已經變形碎裂得看不出模樣的手伸向了徐旭陽 面對著掉渣扭曲的手掌,徐旭陽不動聲色的避開了。 那一刻他的心裡一片海嘯翻騰而過。 面對那遊離在常人視覺之外的師父,他不帶一絲情緒。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心情多憤怒。 這師父,明明就是他將自己從人間拉入了那萬劫不復的地獄,讓他渾渾噩噩,滿心仇恨的活著。 憑什麼又在自己即將殺掉旁人的時候說這樣的話呢? 難道,面對自己養了十來年的養子,重要的程度還不如這兩個毫不相關的旁人嗎? “陣起!” 將人引入自己佈下的陣法當中,徐旭陽嘴角掛著冷血的笑容,面帶薄汗地爆喝一聲。 話音剛落,他背後的景色忽地炸開一片漂亮的桃林,陣陣的香氣鋪天蓋地而來。 這個時候按理說不應該有桃花盛開的。 然而在連環陣法當中,這一片桃林桃花朵朵,血色的花瓣密集的飄蕩,遮擋了前路和後路,也將徐旭陽的身影埋沒。 “少俠小心。” 李煥之急急地停下腳步,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眼睜睜看著徐旭陽身影消失在這一片片殷紅如血的桃花陣當中。 他跳上了桃花樹,迎著陣陣涼風遠眺。 不經意往來時的方向看了一眼,李煥之忽然發現,他們來時的路也被桃花林覆蓋,那些血紅的花瓣不但在樹下飄蕩,同樣也在樹上飄蕩。 這一刻,李煥之心裡頭升起一陣涼意。 他跳下了樹,揮起長劍,花瓣觸及劍氣就消失無蹤,就和泡沫一般,破碎的那一瞬間還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這些花瓣,不是真的,這手段,也只有風靈月影宗才能使出來了,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李煥之皺起眉,隨著他揮劍的速度,這些花瓣消失得越來越快,出現得也越來越快。 它們密集的擋住了視線,破碎時的聲音像極了淒厲的哀嚎。 那一瞬間,李煥之都恍惚了,分不清自己是在砍花瓣還是在砍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站在這裡別動,這件事我自己來解決。” 柒染按住了李煥之揮劍的手腕,夾帶著黑霧的微風掠過,那些令人窒息的厚重花瓣在一瞬間燃燒,消失在了眼前。 “少俠,徐旭陽並不好對付,我可以幫你的。” 李煥之運功沉下浮躁的心情,他並不想就在此處停下。 “幫我?拖後腿嗎?連這種小小障眼法都破不了,你能夠指望派上什麼用場?” 不想李煥之繼續跟過來的柒染拿著話刺激李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