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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樓正廳,披紅掛綵,頭牌紅玉的“仙霖之會”正在舉行。名字雖然起得高雅,可是到處銅臭之氣滿溢,看不到一絲風雅之情。 幾番競價,場面火爆至極。有兩人最為引人矚目,相互跟進出價,毫不退讓,其他人基本成了陪襯。其中一箇中年人,身材微胖,穿金帶銀,一看就華貴無比。而另一人比較低調,身材瘦削,一頂巨大的斗笠遮住面容,他身旁隨行兩人也是黑衣大斗笠,十分神秘。 旁邊有人鬨笑,“朱大官人,你已經有了十二房妾室,若再娶紅玉,怕您無福消受啊!” “如此美人,本是天上的仙子,就算是折了陽壽,我也要一親芳澤!”朱奎說著肆意狂笑,還向斗笠人投去輕蔑一瞥。 再兩輪競價,雙方都無意退讓,出價已逼萬金,眾人唏噓,只有老鴇高興地合不攏嘴。 斗笠人之旁,有人悄悄進入一邊雅間,齊王李慶居中穩坐。 “殿下,那個京城富豪朱奎仗著有幾個臭錢跟我們對著幹,出價馬上破萬兩了。” 李慶一抖摺扇笑道:“本王舉國之富還怕那個死肥豬?繼續!” 旁邊一謀士低聲說道:“殿下,錢是小事,再這樣下去更會引人關注,風言風語恐會指向皇家。還是速速了結為好!” 李慶點頭,揮手讓報信之人離開。 “九千一百兩!”朱奎出價,引來一片喝彩。 斗笠人慢慢站起,淡淡說道:“我出一萬兩!”看客們高聲叫喊,目光又轉向朱奎。緊要關頭,這胖子忽然手自扼頸,雙目圓睜,表情痛苦不堪。 他身旁隨從大聲呵斥:“你們對員外施了什麼妖術?” 斗笠人目光陰冷,眾人感覺喉頭一涼,似有一把無形之劍抵住咽喉,殺氣沁人心脾,眾人戰戰兢兢,不敢再言。 “如再無人出價,紅玉姑娘就是我的人了!”斗笠人冷言道。 朱奎臉色青紫,痛苦難當,他費力揮手,一幫人落荒而逃。 塵埃落定,眾人散去。斗笠人瞥向角落,他早注意到,那三人自始至終飲酒,頭也未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玉紅亭被困在“藏花閣”,心亂如麻,樓下聲聲喝彩如同喪鐘。怎麼辦?緊要關頭也顧不上許多,只能大打出手,以求脫身。 正思慮時,一名丫環飛跑上來報告,“恭喜小姐,‘仙霖之會’已經結束,為您甄選的夫婿一擲萬金,力壓群豪,媽媽高興極了,花轎都準備好了。” 聽她們絮絮叨叨,玉紅亭頭腦逐漸清晰,凡塵俗世,她這個方外之人只會越攪越亂,徒添煩惱,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她心意一動,真氣運轉,就要破窗而去。 然她動也未動,小腹丹田處如針扎般疼痛,渾身癱軟,竟無法動彈。再試,疼痛加倍,直接跌坐在地上。 丫環手忙腳亂扶起她,有人還輕聲調侃:“小姐,您也太心急了!” 玉紅亭腦中靈光一閃,江湖中有一種奇藥,無色無味,與常人無害,專門鎖住修煉之人的法力,剛才飲的那杯離別茶,肯定是著了道。沒想到這裡還有高人,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一會兒老鴇上樓,還假意擠出幾滴鱷魚淚,大家眾星捧月,將玉紅亭送上花轎。沒有鼓樂,隨行之人腳步匆匆,三轉兩轉,消失在黑夜之中。 玉紅亭心中叫苦,師父啊?徒兒知錯了,再也不留戀紛亂的紅塵,願意和你長伴青燈,在佛前清修,只求您快些來救我。還有那個該死的無應,讓人牽腸掛肚,關鍵時刻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再說齊天侯府,眾人在月下對峙,火拼一觸即發。隨著李尋一聲大喊,簷下飛身跳上幾人,兩把鋼刀架在一個婦人的脖頸之上。 “夫君,快救救妾身!”瑤渺嬌聲呼叫。 屈折大急,就要衝上前,被侯爺揮手攔下。“殿下,挾持一個婦人家眷好像非君子之為啊!” 李尋冷笑:“可惜你侯府人丁凋零,只好拿這個賤婢出來湊數,快交出太子,否則這賤婢立刻成刀下之鬼!” 屈折怒罵:“虧你還是世子,簡直無恥之極!有什麼手段儘管衝我來,折磨一個弱婦算什麼本事!” 李尋獰笑:“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忽然上前,兩把匕首劃破瑤渺雙肩,鮮血飛濺,美人慘叫,哭泣不止。 屈折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