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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將整塊兒空地用土磚圍成約莫兩米半高度的圍牆,在面對林家村的這一面開一扇門,用於進出方便。 這樣即便平時在家裡忙事情,沒人在窯上,站在林家村村口也是能夠看到窯廠的圍牆大門有沒有被惹是非的人動過。 圍牆是用來防盜搶,防野獸半夜突然出沒的,這樣就安全許多。 主體和附屬部分都完成了,才算是這個窯廠的基建工作基本完成了。 至於效果怎麼樣,還得待瓦坯做好了放進窯身裡燒起來試驗,才能夠知道窯和瓦坯做得怎麼樣。 這些基建全部完工的話,至少得花七八十塊錢。 一下子李婉的錢袋子就癟了下去。 當然這個土窯的建造光靠林溪和李婉倆人是很吃力的,林泉帶著他媳婦兒和下面的幾個弟弟都過來幫忙了。 而林德則是很雞賊地跑來找林溪說三弟林齊和四弟林彥都過來窯廠這邊幫忙了,家裡豬圈裡的豬和魚塘那邊的魚不能缺了人照料,那他就負責這兩塊兒吧,窯廠他就過不來了。 實則林德從始至終都不看好燒窯,要說養豬和養魚能掙錢,這個他是信的,因為他親眼所見青山大隊其他村養豬和養魚賺了錢的,這個活還容易出成績。 而燒窯這事兒,自從分田到戶後他就沒聽過哪家個體燒窯的,這個活又髒又累又辛苦,還耗時間,沒幾個人願意撿起來做。 生產隊那會兒如果不是村裡壓著,鐵定沒幾個人願意去守著窯爐的。 即使在生產隊那會兒,窯爐那邊同樣是有人偷奸耍滑的。 林德覺得燒窯這個活計鐵定是要賠本的。 他可不想去做這種不聰明的事。 相比之下,餵豬只需要定點給豬投餵,一天下來投餵的次數也就那麼幾次,魚塘那邊更是輕鬆,慢慢悠悠地去晃個幾次,看看有沒有人在魚塘搗亂,這兩個活計輕鬆得不行。 不過林德能說會道,將魚塘和豬圈這兩個事硬說成了兩攤子活,讓人覺得他林德忙得很。 林溪對此沒有意見,李婉忙著張羅燒窯,也沒有多想。 眾人合力花了一天的時間,將窯的主體部分做好了。 又花了一天的時間拓出了旁邊一片平整的荒地。 林溪也不好意思老是喊林泉他們過來幫忙,畢竟大房那邊同樣有一攤子的活計要忙。 接下來的活計就得他們夫妻倆自力更生了。 晾曬廠的棚子是林溪和李婉一起搭的;林齊才十六歲,正在長身體,不好讓他長時間做挑擔子這些重體力活,就怕耽誤了長身個。 而林彥太小,根本就幫不上忙,讓他幫忙喂喂豬還成,但重體力活這些都不成。 所以挑泥巴和挑水這兩個重活計完全落在了林溪肩上。 等到將這塊田完整地做出來,林溪足足挑了半個月的擔子,肩膀上都已經血肉模糊了,這邊肩膀紅腫流血了就換另外一邊肩膀,輪流著來。 到最後,林溪疼得挑擔的這一路都得歇上好幾回。 李婉看著他這個樣子心疼得不行。 “沒事兒,媳婦兒,我這皮糙肉厚的,經磋磨,過段時間養養就好了。” “我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紅腫流血之後,讓傷處長一層繭子,等繭子磨掉又紅腫流血了,再長一層繭子,反覆幾次後,我這肉都變糙了,就不怕磋磨了。” 林溪笑呵呵地說得雲淡風輕。 李婉看他這樂呵呵的樣子莫名地更是心疼了。 這個憨厚的傻男人在經年累月的成長歲月中默默地一個人扛起了那麼重的擔子,又任勞任怨地承受著生活中的各種磋磨。 面對命運的不公,他仍然樂呵呵地傻笑著,說著寬慰她的話:“沒事兒,媳婦兒,我皮實得很。” 李婉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裡湧出來了,邊擦著眼淚邊忙著說道:“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林溪能夠體會到媳婦兒這會兒因為什麼而流眼淚,他不想讓媳婦兒憂心,將媳婦兒擁進懷裡,輕輕地拍著媳婦兒的肩,無聲地安慰著她。 休息了一日後,第二天天氣依舊不錯,林溪就想趁熱打鐵將瓦坯給做出來。 瓦坯製作質量的好壞是影響燒製出來的瓦的質量如何的幾個關鍵因素之一。 瓦坯的製作工藝相對來說有些複雜度,需要經歷踩泥、上泥坯、瓦坯加工、卸坯、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