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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盧飛和鄭如恆爭執之時,卻不知何時院中多了一人。這人將自己裹在一個斗篷之中,就他剛才接過鄭如恆之語。 鄭如恒大喝道:“何人敢到此撒野,給我拿下。” 按說鄭如恆如此一下命令,這四處高牆上的持弩軍士應該講立刻全體對準這不速之客才對,可鄭如恆喊完之後,四周高牆上的軍士卻充耳未聞一般,鄭如恆這時才發現,那些軍士早已將弩箭垂下。 鄭如恆臉色大變,那人桀桀乾笑起來:“怎麼了,使喚不動了吧?” 鄭如恆長刀反手一揮,已遙遙指向那人:“來著何人,敢到蘇農撒野。” 那人伸出指頭搭在嘴唇上“噓”了一聲,語氣中盡是戲謔之意:“你指揮不動了吧?” 他慢條斯理道:“那讓我來。” 說完學著鄭如恆一般慢慢道:“何人敢到此撒野,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卻見高牆上那些持弩的軍士嘩嘩的舉起弩箭對準鄭如恆和盧飛數人。 鄭如恆臉色一變,大怒道:“你們都想幹什麼?” 那人乾笑起來,慢慢脫掉身上的黑色斗篷,卻是一個身材不高、隆鼻闊眼、花白頭髮的老人,這人站在那裡,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可是當他抬起頭看向眾人之時,他的目光卻如發著綠光一般,每個人都覺得心頭一顫。 王元寶臉色一變,語氣中滿是驚訝和恐懼之意:“是你。” 鄭如恆雖然不知此人是誰,但看王元寶的表情,已然知道這人絕對是不簡單。 王元寶平息了下自己,嘆道:“白祭司,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白自樂。 白自樂咧嘴一笑:“王大財主,經年不見,你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大了。” 王元寶哈哈一笑,臉上肥肉亂抖:“託白祭司的福,勉勉強強還過得去。” 白自樂哈哈一笑,嘴巴朝四周高牆上的弓箭手努了努:“王大財主,剛才我們祆教可有不少兄弟被他們射成了篩子,這可當真不太好玩。” 王元寶連連點頭:“那是那是,確是不太好玩。” 白自樂一皺眉道:“不知道被弩箭射穿的感覺怎麼樣,疼不疼呀?” 王元寶笑道:“那射過來一下就會射穿,片刻就死,應該不疼。” 白自樂眼睛裡精光爆射:“你們都沒被射穿過,怎麼會知道疼是不疼?” 王元寶嘆道:“這種感覺還是不試的好。” 鄭如恆聽到此處,冷笑道:“就憑這些弓弩就想唬住我們?” 白自樂轉過頭來,看著鄭如恆,慢慢笑了一下:“是嗎?” 他的臉上浮起一起詭異的笑意,一眼不眨的看著鄭如恆,鄭如恆卻是隻字不語,冷冷的看著白自樂,盧飛正奇怪之間,不知這兩人怎麼半天都不言語,突然間,卻見鄭如恆做了一個奇怪的事。 他拔出長刀,突然慢慢的朝自己脖子揮去。 盧飛嚇了一跳,一把扯住鄭如恆,鄭如恆慢慢轉過頭來,可惜剛才還神采奕奕的白甲將軍,此時卻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他的眼神空洞而無神,他怔怔的望向盧飛,可盧飛感覺得到,鄭如恆好似直接看不到他一般。 王元寶早有準備,手中突然多了一個香囊,在鄭如恆鼻下一嗅,鄭如恆打了一個冷戰,人也頓時清醒了過來。 白自樂嘆道:“有錢就是好,百年的靈香草,你也能找得到。” 王元寶笑道:“聽說白祭司回來了,我能不提前做點功課嗎?” 鄭如恆一恢復正常,身子一抖,臉上終現驚恐之色:“剛才怎麼了?” 王元寶淡淡道:“也沒什麼,白大祭司剛和你開了個玩笑而已。” 鄭如恆狠聲道:“大夢功?” 白自樂拍拍雙手:“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麼緊張,年輕人。” 說完之後,對王元寶道:“王大財主,我們的人是在永陽殺了人,不過我們祆教今天也有不少兄弟命喪於此,此事我想就此了結,這幾個人我今日帶回,不知各位是否同意?” 話一說完,在場眾人都愣了一下。 鄭如恆和盧飛還沒說話,躺在地上別揍個半死的阿木後倒先喊了起來:“白叔父,不管我們,這先把他們幾個射成篩子在說。” 白自樂理也不理,好似沒有聽見一般,徑自對王元寶等幾人道:“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王元寶笑而不語,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