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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沒。」阮柏宸將菸頭丟進酒杯,仰頭活動酸硬的脖頸,側身邁下高腳凳,他朝酒保頷首示意,領著慕伊諾返回出租屋。
囿在封閉的酒吧中,感知閉塞,尚且察覺不出異樣。甫一推門,迎面摜來冷風,阮柏宸當即背脊一軟,眼前閃爍著白花,暈眩感直衝向天靈蓋。
快步上樓,掏鑰匙對準門鎖,死活找不到鎖孔,慕伊諾接過來手腕輕擰,門開了,阮柏宸直接把自己摔進沙發裡,吐了口鬱氣後便紋絲不動。
慕伊諾卸下帆布包站在他腿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人。阮柏宸的睫毛壓得很低,若不是胸口的起伏不規律,幾乎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淡紅的頸部繃出一線青筋,微凸、明顯,阮柏宸慵懶地躺著,慕伊諾滾動喉結,心率不穩,神色卻強撐冷靜,語調平緩地問:「要不要喝點蜂蜜水?」
「不用管我。」出租屋內光線昏暗,阮柏宸視線始終落在被陽光抹亮的窗格上,不知在想什麼。他睏倦地停頓幾秒,而後沖慕伊諾擺擺手,「今天起得太早了,趕緊回屋補個覺吧。」
慕伊諾要求道:「你陪我。」
阮柏宸苦笑著說:「我等下要去洗澡,你先睡,eno乖。」
慕伊諾不動換,阮柏宸似乎早有預料,沒敢同他對視,他怕自己扛不住。氣氛僵持半刻,小少爺身上的香味由遠及近,阮柏宸痛苦地擰起眉,讓慕伊諾抱了個滿懷。
發燙的肌膚相抵,阮柏宸當即闔住眼,喝醉後的感覺他算是完完整整地體會清楚了——所有肢體上的觸碰都會比平時更為致命。
慕伊諾正伏在他胸口,兩個人所起的變化接觸到一起,阮柏宸額角猛然一抽。殘存的理智迅速被酒精泡軟、吞噬,他剋制不住燃在心裡的那團火,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燒著了。
環在肩膀上的力道消失,慕伊諾鬆開阮柏宸,與他面對著面,瞳色漂亮得勾人。他牢牢地盯住眼前人,呼吸逐漸趨向劇烈,下移的目光粘著對方微抿的嘴唇。
熱氣撲面,慕伊諾傾身湊近阮柏宸,緊接著後頸被對方一把攥住。蠻力拉開距離,阮柏宸將慕伊諾拎進臥室,二話沒說,調轉腳步鑽入旁邊的衛生間。
灰暗的空間壓抑、擁擠、潮濕,阮柏宸擰動水龍頭,掬一捧涼水潑在臉上,絲毫沒能減緩體內的燥熱。
他剛才險些縱容慕伊諾離經叛道的行為,甚至無法遏制地想要感受一下那兩瓣紅唇的軟度,急切難耐,折磨又熬人,到底還算是清醒,沒讓自己做出後悔的選擇。
雙手撐住盥洗池臺,額發在滴水,他低頭覷一眼腹下,難捱地撥出口氣。
指尖泛白,阮柏宸咬緊後牙,滿腦子的慕伊諾想得他快要發瘋。
自嘲地笑出聲來,阮柏宸在心中罵道,你也好意思痴心妄想。
眼前再次浮現出慕伊諾坐在陽光中念書的身影,阮柏宸神情一瞬緩和,他想,只要能遠遠地看著他的小少爺就好。
這時,衛生間的門開了,阮柏宸陡然凝起眉心,懊悔地埋怨自己為何進來後忘記上鎖。慕伊諾端著杯蜂蜜水走到他身旁,餵給他幾口,阮柏宸受不了慕伊諾哪兒都是香噴噴的,不得不和他拉遠距離,背脊抵住冰涼的水泥牆壁。
他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果然,慕伊諾把水杯放在池臺上,沒走,隔著濃深的黑暗鎖定著阮柏宸的一舉一動。
阮柏宸偏頭咬上煙,火苗從打火機中猛烈躥出,他祈禱能用嗆鼻的煙味兒趕走慕伊諾。怎料,這位少爺就像釘在了原地,神情不改,繚繞的煙霧反而在兩人周圍增添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許久過後,慕伊諾朝前邁近一步,阮柏宸立即開口:「離我遠點。」
慕伊諾說:「不可能。」
阮柏宸:小兔崽子真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