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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生看著聞櫟撥弄著博美的下巴,它小腦袋一晃一晃的,輕輕靠了靠他的手腕,一副歲月靜好。
聞櫟搖頭:「買了也沒空養呢。」
他轉向安慈休:「你大約幾號回去。」
安慈休算了算:「大概兩天後吧。」
這兩天已經是他極力爭取的結果了,總助冷著臉在電話裡說道,出差時間久一點沒關係,但不要在外面玩散了心,再不回來他將一通電話打到董事長那,希望他好自為之。
安慈休就無語,他沒見過哪家打工的竟能這樣威脅老闆!
但他還是屈服在約斯的冷臉之下,多爭取了兩天的玩樂時間,最多待到九月二十,他就要走了。
聞櫟揉了揉博美的狗腦袋:「那在你回去之前,它就先留在這吧,可以嗎?」
安慈休看著樂在其中的狗子,懷疑他就算現在想帶狗子走狗子也不同意。
「當然可以。」
程默生今天下班地早,親自下廚,做了頓豐盛的晚餐。安慈休難得沒被以打擾二人世界為由趕出去,他夾了一口小菜,配點白酒,有點上頭:「程,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真懷念和你一起做舍友的日子。」
聞櫟問:「你們大學時還可以自己下廚?」
程默生點頭:「可以的,高階公寓有配備小廚房,吃膩了學校的飯可以買材料自己做。」
聞櫟:「可他看起來也不像學醫的啊。還和你是舍友?」
程默生:「他是學金融的,因為宿舍排到最後就剩他一個,就被分到我們那宿舍來了。」
可能是桌上的菜太好吃的緣故,安慈休酒越喝越兇,很快一斤白酒下了肚,然而他卻跟沒事人似的,臉不紅心不跳,甚至叫嚷著來幾局鬥地主。
聞櫟被他的酒量驚住了,他悄悄問程默生:「這樣喝不會醉嗎?」
程默生淡然解釋:「血統原因,他還能再來兩罐啤酒。」
「真不玩鬥地主嗎?」安慈休對這對小情侶講悄悄話不帶他很不滿。
「你該回去了,很晚了。」程默生看向牆上的鐘,已經是晚上九點。
「還早呢,而且你不能留我一晚嗎?」
「沒房給你睡。」
「這麼大的房子,連間客房也沒有嗎?!」安慈休震驚,「程家難道要破產了嗎?」
「一共就兩間臥室……」
「那不正好,你倆一間,我一間……」安慈休停頓下來,察覺到了不對勁,「不是吧,難道你們現在還分房睡?」
安慈休撓頭:「這不大合適吧。難道國內結了婚也是分房睡嗎?我記得我爸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程默生沉默。
聞櫟也沉默。
在他下一句說出口前,程默生問:「你走不走?」
安慈休:「我不走!」
安慈休:「我記得小時候父親和我說過,夫妻之間只有吵架了或者感情不好了才會分房睡。你們吵架了嗎?看起來不像啊。」
聞櫟弱弱插一句:「其實打呼也會。」
安慈休:?
聞櫟:「我朋友的媽媽就是忍受不了對方的打呼聲提出的分房睡。」
安慈休:「哦。所以你們誰打呼?」
白酒壯膽。
此話或許可以用在此時的安慈休身上。
雖然他沒喝醉,但是言行舉止還是受了酒精的影響,若論平時他絕不會在程默生面前扯皮這麼久。即使不解也是在心裡嘀咕兩句,再不濟旁敲側擊,而不是莽頭就幹。
在三秒的寂靜以後,程默生忽然一聲嘆氣:「你想留下就留下吧。」
他看向聞櫟:「你覺得呢?」
聞櫟:「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