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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來越黑,操場上的同學越來越少。
季寒舟跑到禮堂門口, 看見每天都亮著的標誌性建築物黑暗一片,感覺奇怪, 立刻衝進大門。
林鏡辭和幕天遙緊隨其後。
禮堂太大,伸手不見五指。
幕天遙點開手電筒,手機的光源可照射範圍有限, 能見度極低:「怎麼辦?這什麼都看不見。」
林鏡辭看著季寒舟逐漸消失的身影,冷靜道:「走,我們去找總閘。」
先前被踹倒的男人又爬了起來,在顧言喻吃痛的時候湊過來,再次抱住他,像情人一樣在他耳邊低語:「小言喻,我好想你。」
顧言喻的瞳孔瞬間放大,在聽出來對方是誰的時候,當即將原子筆化為利刃,猛地展開攻勢。
從頭到尾,黃駿馳都沒躲。
儘管被打的悶哼,胸膛都震空響。儘管已經聞到了血液的味道,他還是不捨得放開顧言喻,就這樣抱著他,湊近他。
「剛才怎麼不打我?嗯?」黃駿馳低笑出聲,用帶血的手控制住顧言喻的兩隻手腕,就像多年以前,無阻礙的制服他、湊近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以為我是季寒舟?呵呵,看不出來你還真挺喜歡他,對他這麼好。」
「去你媽的!」顧言喻狠狠砸了他一拳,又一腳把人踢開:「別他媽碰我!!!」
黃駿馳重重摔在地板山,發出巨響。可他就跟打不死的殭屍似的,下一秒就猛地撲過來。而且每次都能在黑暗中精準找到顧言喻的位置。
顧言喻慌了。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慌過了。
黃駿馳的吻,落在面板上的觸感,讓他暈眩,想吐。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打從心裡是懼怕黃駿馳的。
一想到這混蛋對自己做的事,顧言喻就背脊發涼,幼時的場景全都跑了出來,在腦海中消散不去。徹底擾亂他的心緒。
黃駿馳早就察覺出了他的反應,這次他鎖定了顧言喻的位置後,沒有急著衝過去抱他,而是混淆視聽,把顧言喻弄得方寸大亂之後,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呃——」
顧言喻被打的悶哼一聲,好像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膝蓋發軟,當場跪地。
只是在即將觸碰地面的時候,被人攔腰撈進懷裡。
「我不是教過你嗎,別跟我動手,也別反抗我。否則沒有好果子吃。」黃駿馳抱著顧言喻的細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著自己,說出的話變態又下流:「你以前很乖,會管我叫哥,還會對我笑。我喜歡那時候的你。要不是那小子橫插一腳,我他媽早就把你睡了,還能留到現在?」
黃駿馳頓了頓,顧言喻只覺得臉頰濕熱,好像被什麼東西舔了一口。意識到是什麼東西後,厭惡感油然而生。
他咬牙切齒道:「我操你媽——」
「呵呵,你操的到嗎?」黃駿馳很滿意地捏著顧言喻的臉:「不過你現在這樣也挺帶感的,我就喜歡看你激烈掙扎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掙扎的越厲害我就越爽。」
顧言喻透過聲音辨別黃駿馳腦袋的方位,在黑暗中艱難的跟他對視,艱難道:「……也不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你她媽也配!」
「我能是什麼東西。」黃駿馳笑了,他湊到顧言喻耳邊,下流道:「呵呵,當然是——上你的東西。」
黃駿馳把顧言喻抵在牆上,順勢開始解開皮帶。
動作的時候嘴裡還不忘振振有詞:「你好像很喜歡我身上的薄荷味,從今往後,我可以每天都讓你聞。任何地方,只要你喜歡。」
顧言喻手腕上的青筋暴起。
這樣的他讓黃駿馳興奮不已:「沒用的,別掙紮了,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你要是早聽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