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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涵佳:「我說他們怎麼這麼帥,原來是模特藝術學院的。哎——可惜了一群小哥哥。」
段弋被紀涵佳扶著:「我覺得我今天全場最牛,城建男團第一lo。」
紀涵佳拿出手機,找出在餐廳裡錄的影片,懟到段弋臉上,讓他認清自我:「你當然牛,長約一米八的人形大風車,橫掃一片。」
段弋:「……」
顧言喻和季寒舟挨在一起,走在人行橫道上。聽見紀涵佳的形容,最終忍不住笑了。他們一笑,身後的小分隊們也跟著笑。
八點多鐘十字路口,頓時充斥著「鶴鶴鶴鶴鶴鶴鶴」還有「鵝鵝鵝鵝鵝鵝鵝」的聲音。
幕天遙那張嘴彷彿開了光,段弋果真被他說中,沒能跑出去,被打紅眼的顧言喻抓著胳膊掄起來,成了「工具人」。雙手捂眼,橫掃一片。
要不是季寒舟出面控制,顧言喻恐怕又要進入殺瘋了模式。搞不好還會把段弋甩飛出去。送他上雲霄。
季寒舟笑的趴在顧言喻肩上。
這時,對面傳來一聲金屬啤酒罐落入垃圾筒的聲音,顧言喻抬頭看去,只見紅綠燈下站著一個臉熟的面孔。
那面孔正在貪婪的望著他。
顧言喻猛地呼吸一頓,徹底失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慌亂緊張,眉頭緊皺。
可再一眨眼,哪裡還有什麼男人。十字路口綠燈亮起,只有幾對年輕男女手牽手過馬路。
「想什麼呢?」季寒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會,不會是他……
「沒事。」顧言喻回過神,看見季寒舟胳膊上的傷口。
季寒舟今天穿著校服短袖,從關節口到虎口,整個一條血痕。
他今天也比平常狠了一些。
打架的時候能下死手決不輕饒,彷彿跟藍頭髮那位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動手的時候,沒一個人敢去阻攔。
顧言喻險些覺得自己不認識他。
可這貨從來不忘給他一針定心劑。
兩兩相相望的時候,季寒舟從來不會對他黑著臉,從來都是輕鬆的笑著,說:「怎麼了乖乖?打累了嗎?」
再就是擺擺手:「來哥這兒。」
那聲乖乖叫的,還挺自然。
顧言喻妥協了。看在乖乖的份上,決定對他好點。
從藥店出來,顧言喻手裡拎著碘伏和紗布,還有些防水創可貼。他走到季寒舟身邊,只說:「胳膊。」
季寒舟一愣:「沒事,不疼。」
顧言喻也不說話,就靜靜看著他的傷口。小狼尾軟趴趴的貼在面板上,別提有多乖覺。
季寒舟拗不過他,哄小孩似的把胳膊伸過去:「真不疼,你別擔心。」
說是不疼,碘伏殺傷力確實很強,那條血痕瞬間變成褐色,更加觸目驚心。
季寒舟再能忍,都被刺激的想要收回手。但他家小混蛋難得這麼主動,他還是忍了。
「我輕點。」顧言喻說。
季寒舟動了動喉嚨,說:「那傻逼說的你別信。我把你抱回去,什麼也沒幹。」
顧言喻給他纏紗布:「嗯。」
季寒舟:「……就是睡覺。」
又親了好長時間。
紗布猛地收緊,季寒舟疼的「嘖」了一聲,再看眼前的人卻耳尖泛紅。
顧言喻:「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顧言喻說著狠話,與之相反的是那片控制不住的紅暈,從耳尖一直蔓延到臉頰,脛處。那張俊俏的臉,除了雙眼黝黑有神,其餘全是討人親暱的紅粉。
季寒舟覺得心裡暖暖的。他背對著路燈的光,緩緩壓低身子,輕輕喚著魂牽夢繞的名字:「言喻。」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