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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徹底看不見了……
「徐開陽今天過生日。」
透過聲音,顧言喻依稀能辨別這人的腦袋大約在自己臉頰旁邊。好近。
季寒舟又說:「一會兒哥帶你出去玩。」
「你還真打算跑。」顧言喻想要開燈,反手卻只能摸到牆壁,他不怎麼觀察季寒舟的房間,這會兒才意識到兩個房間燈開關位置不一樣。
季寒舟察覺到了他的行為,黑暗中低笑一聲:「你多來幾次就熟悉了。」
顧言喻心說正經人誰沒事來你房間溜達。
季寒舟不再逗他,伸手將燈開啟。屋裡頓時明亮如白晝。
顧言喻瞳孔中的畫面微變,原來他一直被季寒舟以壁咚的姿勢圈在懷裡,難怪他總感覺這個人離自己好近,說話就在耳畔,連心跳都能聽見。
少年身高相差無幾,季寒舟略占上風。他的唇峰就在顧言喻鼻尖的位置,不管是誰再往前一步都能碰撞上。
這個姿勢讓顧言喻一不小心想起了上次在機房門口,和季寒舟淺吻那次。
他有些心亂,舉起書本擱在兩人之間,擋住了雙方的視線,冷冷道:「別特麼用泡小姑娘的招數泡我,我不吃這套。」
「那你吃哪一套,你教教我。」季寒舟笑著用食指勾下書,蠱惑人似的看著顧言喻的眼睛:「我不泡你——我勾引你。」
半個小時後,顧言喻站在小區樓下懷疑人生:我到底是怎麼被那隻男狐狸精給勾引下來的。
季寒舟好了傷疤忘了疼,在家裡幾天就待不住了,非要出去浪。美其名曰:「我還是個成長階段的少年,需要和朋友一起玩耍。」
徐依夢:「……」
季明奎:「……」
徐依夢看出來季明奎不放心,卻又不想逆兒子的心意,於是交代顧言喻:「你跟你哥一起去。」
「……」
顧言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生在現代。
這要是在古代,他這身份,保準得給季少爺當書童。搞不好百年之後,還他媽得陪季少爺同葬墓穴。
他想把季寒舟堵在屋裡掄起來甩兩下的心都有。
正想著,身側緩緩駛來一臺黑色山葉。
車主戴著頭盔,單手握把,另一隻手也拎著一個頭盔。他將車停在顧言喻身前,一條大長腿杵在地上,說:「上車。」
賽車座位設計的和普通摩托車不一樣,兩個男生光是坐在一起就緊挨著。顧言喻將身體往後挪,儘可能不去貼著季寒舟的後背。
季寒舟回頭看了一會兒:「你確定要這樣坐?」
頭盔裡傳來的很悶,顧言喻看不見他的眼睛,但還是從他上揚的語調裡聽出來幾分玩味。
「嗯。」顧言喻淡淡道。
季寒舟轉過去,似乎是笑了一聲:「行吧。」
……
「季寒舟怎麼還不來?」徐開陽站在星海公園門口,看著對面的三岔路口望眼欲穿:「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在他身後是一眾出來玩耍的小朋友。
「要不我們先進去吧。」段弋蹲在一旁,好似拉屎:「以我對寒哥的瞭解,他這會兒應該還在睡覺。」
紀涵佳小臉微紅:「……你確定他是在睡覺?」
段弋不明所以:「不然呢?他不睡覺睡誰?」
殊不知這句話已經對紀涵佳造成了億萬點暴擊。幕天遙坐在石頭凳子上愁眉苦臉:「你們倆說的那不是一個玩意兒,都不在一個頻道。」
徐開陽:「我很想讓顧言喻跟我們一起玩,你們說他會來嗎?」
提及顧言喻,沉默寡言的林鏡辭忽然開口,斬釘截鐵道:「他從不參加生日聚會。」
簡而言之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