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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霧頓時明白哥哥要幫她了,笑得甜甜的,抱著匣子從對面坐到哥哥身邊,挨他捱得很近,嘴裡催促道,「快些快些,幫我戴上。」
謝不倦傾身,一手圈住她,好將她固住,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耳垂,細瞧過耳墜的構造,指尖一動,很快將她的耳墜取了下來,留下了孤零零的細小耳洞。
「還有這一邊,哥哥你快一些。」許知霧又把另一邊耳朵湊過去給他。
謝不倦的手深深陷進她的腰身,額上漸漸滲出細汗,待他將許知霧另一邊耳墜也取下來後,心底已然生出熱意。
可顯然只有他一個人覺得熱,許知霧高興著呢,她飛快開啟匣子,將她心心念唸的新耳墜放進哥哥的手心,「來吧,給我戴上!」
她好不容易將目光從耳墜上撕扯開,抬頭看向哥哥,而後疑惑出聲,「哥哥,你臉紅了,是不是馬車裡太熱啦?」
哥哥沒有說話,許知霧體貼地將窗戶開啟,又伸手在哥哥耳旁扇了扇。
謝不倦忽地捉住她的手,眼裡劃過一絲惱意。
第48章 獨佔欲 []
「?」手腕被哥哥捉住了, 許知霧卻沒想著要掙開,她只是疑惑地看著他,好像在問他這是做什麼。
謝不倦看得分明。
她對他沒有絲毫防備, 視他為親近喜愛的哥哥, 卻僅僅只是哥哥。
若他是女子, 她就當他是姐姐,大概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一瞬間, 謝不倦感到窒息,一顆心惱得生疼, 他收緊了她的手腕。
小姑娘吃痛地輕呼一聲,他又不曾猶豫地將她鬆開。
窗戶大開, 馬車外的寒風呼呼地刮進來。
看著許知霧垂著長睫揉手腕的樣子,謝不倦忽然想,若他連稍稍碰疼她都不忍心,真的能夠狠下心得到她嗎?
「哥哥,你捏疼我了。」許知霧鼓著腮抱怨他,隨後想到了什麼, 小心地瞄他一眼, 「我是不是把你的錢花光啦?」
哥哥卻沒有回答她,他靠在馬車壁上, 好似在閉目養神。
入夜後,謝不倦翻看著文書,他的心緒好似一汪深潭,白日裡的攪動也不過一瞬而已, 只要做了起別的事情, 很快就不會再想。
此時青山剋制著興奮走進來, 向謝不倦稟報, 「殿下,暗探來信,有影伏的訊息了。」
謝不倦筆尖頓住,抬眼看來。他還是那副平靜神色,好似對此時生不出情緒,毫無波瀾。可他的指尖卻細細地輕顫起來,熟悉他的人該知道,他在意極了這件事。
這影伏乃是殷家豢養的刺客,當年正是他接下了刺殺謝不倦的任務,在謝不倦的寢殿將那個頂替他的小太監一刀斃命,最後得意地拖著刀尖揚長而去。
彼時謝不倦還是個小少年,他藏在床榻的夾層裡,眼前是無盡黑暗,耳邊是刺耳聲音,血腥氣味將他重重包裹。謝不倦對情緒感知敏銳,隔著床板都能感覺到兇手的愉悅與暢快。
他很得意吧,能以卑賤出身親手宰了一位尊貴的皇子。
出於種種原因,謝不倦懼怕那一晚懼了許多年。
直至今日,他不再怕了,卻也想要同那影伏做個了結。只有殺了他,確保他消失得乾淨徹底,再也不會出現在這人世間,他才能過得更好。
殷家的帳他還沒有清算完,但這個人,可以先去死了。
遂張口,淡聲吩咐,「找到他的位置了?」
「暗探摸清了他的大致位置,未曾打草驚蛇,靜待殿下吩咐。」
謝不倦笑了聲,「他沒有什麼留著的價值,不必顧慮,殺了吧。」
青山有些意外,這並不像是殿下的作風。他本以為殿下會留著當年的刺客,好在需要的時候給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