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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一定就能確定跟毒品有關。&rdo;
&ldo;……為什麼呢？我覺得我的想法還挺通順的，很符合邏輯啊。&rdo;
三番兩次被否定，曹煥的興奮勁下去了，現在的他完全洩了氣，肚子也餓得咕咕叫，這才想起來先前一直期待著午休時的討論，期待到外賣都忘了點。他側臉貼在牆上，盯著對面白牆上的小黑點，無聲地唉聲嘆氣。
&ldo;從作案手法上來說，你的說法確實符合邏輯沒錯，但你覺不覺得現在他們的行為有點過於明目張膽了？沈利也好，毒殺鄭盛家人的人也好，驅使那四個人幹活的施令者也好，誰都沒有在刻意隱藏自己跟毒品的關係，反而是大搖大擺，完全沒在怕的。這背後或許有兩種可能，要麼後臺特別硬，要麼這只是個幌子，把我們往那邊引，以此掩蓋真相。&rdo;
&ldo;……你是說，有什麼事是比這還嚴重的，以至於他們寧願用毒品來當擋箭牌？&rdo;
曹煥撓撓頭，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能嚴重到哪裡去，總不能是預謀炸地球吧。
&ldo;我暫時也說不好，說到底也都是猜測。對了，關於報關單，我讓我海關的同學查了，他沒有在系統裡面查到有關英國凱爾進出口貿易有限公司的任何報關申請資料。不過他說電腦裡沒有，那隻可能還是紙質資料，封存在檔案室裡，他問我們有沒有大概的日期範圍，這樣他比較好找。&rdo;
&ldo;等我一下，我回辦公室看看。&rdo;
曹煥趕緊往回跑，以最快的速度滑步溜進辦公室，他歪頭夾著手機，從自己辦公桌的抽屜中小心地拿出報關單來。上面日期部分的印刷墨水已經完全模糊了，一點不能辨認是什麼數字。
&ldo;不行，日期完全看不清了……不過等等，&ldo;曹煥靈光一閃，快速道，&rdo;我們可以推論，記得餘了說過，她爸餘永安是因為發現了一個&l;兩年前&r;的已結案有蹊蹺，才開始調查的。而這張報關單在調查檔案資料中，說明它是屬於蹊蹺案中證據的一環，那查95年到96年的報關單存檔，應該可以查到這個凱爾貿易！&rdo;
&ldo;好。我認為我們兩個和餘了有必要找個時間碰個頭，一起討論下資料內容，如果餘了真的有所隱瞞，我們也需要找出她隱瞞的原因是什麼。&rdo;
&ldo;我也是這麼想的！&rdo;
從早上跟餘了的對話來看，曹煥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突如其來的疏離感，就好像他們剛見面沒多久時的那種莫名其妙的針鋒相對又回來了。要說是不是&ldo;突如其來&ldo;，其實曹煥也不是完全沒有頭緒，顧茂林究竟是不是組織一員，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說明，但是他把資料藏了起來，沒有繼續追查是真的，也就是說，他父親曹東起在最後時刻信錯了人，把如此重要的資料給了顧茂林，從而導致餘永安至今無法瞑目，他要是餘了，他也不想跟自己多說話。他不是很擅長對付和餘了之間的這種複雜關係，畢竟他平時的社交更傾向於你來我往的桌球模式，一旦誰沒接住球，他就想儘快逃離。而餘了這樣不但不接球，還死命躲閃的，他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可現階段下，餘了確實是掌握最多資訊的人，大概譚北海也是看出來了他的兩難，才會在這裡主動提出三方會談。雖然有點卑鄙，不過曹煥覺得二對一的情況下，己方的勝算還是要大一些的，總能從餘了那兒套出點話來。
&ldo;你定個時間吧，我隨時可以參加。&rdo;
&ldo;沒問題，我等會兒就去找餘了定個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討論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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