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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百練不明所以,看看手裡的錢愣愣地點了點頭,他放下資料夾,小跑著要出門。
&ldo;別急啊,慢點走,別跑步,慢慢來,不急的啊。&rdo;
莫達拉在他背後假模假樣地喊了幾聲,回過頭來臉上表情立馬變得嚴肅。
&ldo;你記得自己昏迷前都說了些什麼嗎?&rdo;
曹煥把他們去找電子狗的來龍去脈跟莫達拉說了一遍後,詳細道:
&ldo;他們一共有四個人,全是警察打扮,我和陳彌當時躲在六樓酒店的布草間,聽到其中一個人打電話說什麼海邊倉庫被端了,只能跑去了深山裡,這四個人裡應該有一個叫&l;阿波&r;,他們似乎是二十年前捲入過什麼事件。&rdo;
&ldo;等等,你剛才說你和彌勒的手機都是沒有訊號的,但是他們卻是能互相通話聯絡的?&rdo;
&ldo;對,布草間外的人我沒看到他用的是什麼裝置,但是堵在安全門外的那個人,是用一般手機在打電話。&rdo;
&ldo;我想起了個事,沈利改口供之前,不是有個人進去過他審訊室嗎,那之後我們的監控畫面就黑了。後來在查監控的時候,發現那人進去前,手裡拿了個什麼黑色的東西,現在想來,有可能是什麼特製的強力訊號幹擾器。&rdo;莫達拉從資料夾裡抽出了一沓約摸二十張照片,分開擺在曹煥面前,道,&ldo;那個&l;阿波&r;,你能從這些人裡認出來嗎?這些人的名字或綽號裡都有&l;bo&r;的讀音,並且都是二十年前前後一兩年中因為各種案件被抓捕過的。&rdo;
曹煥一張張看過去,這些照片都很有年頭了,留著不少當年照相機感光器材不太好的痕跡。
&ldo;這個!&rdo;
其中一人特別高大,身高尺上顯示超過了一米九,雖然臉要年輕許多,看起來就是個青少年,但曹煥不會認錯,特徵太明顯了,就是那四個人裡最高的一個。
&ldo;你確定?&rdo;
&ldo;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l;阿波&r;,但四個人裡面有他,體格非常特殊,不會錯的。&rdo;
莫達拉收起攤了一桌的照片,又在檔案裡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張類似履歷表一樣的東西,放在曹煥面前。
&ldo;我在整理的時候,就在想會不會是這個人。他沒有名字,沒有戶口,無父無母,出生地不詳。&rdo;莫達拉指了指太陽穴,繼續道,&ldo;智力發育障礙,最多隻有八歲小孩的智商,很小就被生父母扔了,而後又被一對老夫妻撿了去。但是沒幾年,老夫妻相繼去世後,他的行蹤就成了謎,找不到任何記錄。
&ldo;這人再出現,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一起聚眾鬥毆案,兩個所謂的幫派搶地盤,四五十個人參與了其中,當時出動了不少警力抓這些人,而他的筆錄是空的,記錄上說是不管問什麼,他都不答話,被問急了,不是大喊大叫,就是用頭撞桌子,他的資訊,還是從旁人的口供中瞭解到的。這人平時不愛理人,但因為長得高大有震懾力,所以也沒人敢去招惹他,他因為總愛去買路邊的鹽水菠蘿吃,漸漸的,有人開始&l;阿菠&r;&l;阿菠&r;地叫他,他沒反對,發展到後來,所有人都叫他阿波了。&rdo;
&ldo;嗯?在我指認前,你是因為什麼覺得這人就是我指的&l;阿波&r;?&rdo;
&ldo;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rdo;莫達拉手指著阿波資料裡的一行字,在&ldo;聚眾鬥毆案&rdo;上重點敲了敲,&ldo;二十年前的這場鬥毆案,死了一個年輕刑警,&rdo;他停頓了一會兒,病房裡安靜地落針可聞,&ldo;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