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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按您這麼說，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怕是吃空餉的吧。&rdo;
&ldo;哈哈哈哈，現在什麼東西都分得細，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真的沒他們年輕人弄得清楚，比如說我，至今都搞不明白這市民卡上的個人積分，怎麼和我的螞蟻信用分不通用呢？不說這些了，來來來，這九曲紅梅是我以前一個徒弟家裡自己種的，買都買不到，第一道茶最香，都喝喝看。&rdo;
葉懷國眼也不抬地繼續泡他的茶，打了個圓場就算過去了。曹煥倒是看到了那領導剛才被懟得吃癟的樣子，那表情，估計恨不得手撕了中心。曹煥趕緊把列印出來的論文放在葉懷國辦公桌上，在額頭沁著細密汗珠的副主任瘋狂的眼神暗示下，帶著餘了溜出了辦公室。
&ldo;你拉我幹嘛？&rdo;
&ldo;不拉你走你還打算在裡面鬧一頓？&rdo;
&ldo;那人腦子有問題。&rdo;
&ldo;那也不能當著面來。不過今兒個稀奇啊，你早上就來了？&rdo;
&ldo;副主任要我來的。&rdo;
&ldo;啊？為什麼？&rdo;
&ldo;魔鬼想把資質認定的活以後推給餘了，所以提前帶她熟悉。&rdo;秦詩在前臺桌後接了句道，&ldo;永遠嫌她工作不飽和。&rdo;
曹煥看了眼餘了，搖搖頭道：
&ldo;魔鬼瘋了吧，交給她？那中心能活過下一個評審年嗎？她能給你把人全得罪個遍，從此中華公義就得在黑名單上撕都撕不下來。&rdo;
餘了翻了個白眼，不理會曹煥，背著手往自己實驗室走去。
第六十九話
顧茂林的葬禮規模之大，是曹煥沒想到的，葉懷國只是中午做東，跟司法局的領導們吃了頓飯的功夫，等到了茶島園殯儀館，竟是四處找不著空車位。
&ldo;小曹啊，你先下車幫我把慰問品拎上去吧，我再往前開一點，看看有沒有地方能停車。&rdo;
&ldo;好的主任。&rdo;
葉懷國靠邊緩緩停下，畢竟此處是半山腰，停久了被拍了就不好了，曹煥趕緊抱起一堆禮品盒，哼哧哼哧地往山頂告別廳爬去。
&ldo;煥煥，這邊。&rdo;
譚北海接到曹煥在山腳處發給他的資訊後，立馬跑了下來，這會兒正好接上他，幫他分擔了一半的慰問品。
&ldo;餘了來了嗎？&rdo;
&ldo;沒見著她，上面人非常多，不好找。不過我之前碰到了顧鶯歌，她說她會在告別廳正門前走廊的盡頭等我們。&rdo;
曹煥點點頭，爬到沒力氣說話，好不容易上了山頂，他還排了五六分鐘隊，才在門口領到家屬發的白花，腿都快廢了。館內人頭攢動，摩肩接踵，再加上綠化又做得不錯，要不是知道這裡是殯儀館，這些人是來參加葬禮的，還以為是什麼長假春季遊園會。
&ldo;你會不會出來太長時間了？要不先回去你們檢察長那兒報備一下吧，反正都到這兒了，檔案袋也不會長翅膀飛走。&rdo;
&ldo;不用，我一個人來的？&rdo;
&ldo;你一個人來的？&rdo;
&ldo;嗯，&rdo;譚北海在門口小地攤上買了一瓶價格翻三番的飲料，擰開了蓋子遞給曹煥道，&ldo;何檢察長心臟不好，需要靜養，沒法爬山。&rdo;
&ldo;啊，那確……&rdo;
&ldo;慢死了！能不能走快點！&rdo;
走廊盡頭，餘了靠坐在欄杆上，狠狠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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