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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進來了個警官把餘了叫出去交接原件，餘了抓抓頭髮，走之前把自己的助理證扔給了曹煥，她一走，小等候室裡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了曹煥一個人。前一晚想了太多有的沒的，因而沒怎麼睡好，曹煥打了個哈欠，看著手機螢幕，覺得上面的字前所未有地刺眼，電子光晃得他眼睛都快閉上了。
&ldo;喲呵？這不是曹神嗎？怎麼來也不跟我說一聲！&rdo;莫達拉的聲音出現在門口處，他一個優雅轉身晃進了小等候室，在曹煥身邊落座，&ldo;你這黑眼圈怎麼回事，縱慾過度啊。&rdo;
&ldo;我像是有欲可縱的人麼？今天和餘了來接案子，沒什麼大事，就沒跟你講。哎對了，我聽說沈利最多隻能判個過失殺人，真的假的啊？&rdo;
&ldo;這你應該問譚sir啊，案子上交到他們那兒了，他比我清楚。&rdo;
這不譚北海之後沒再理過我了麼，我上哪兒問去。
曹煥大大嘆了口氣，背脊鬆垮了下來。不過莫達拉也就是隨口那麼說說，他伸了個懶腰，跟曹煥說道：
&ldo;你別說，沈利這案子挺麻煩的，就毒品那條線，現在我正副隊和緝毒還在沒日沒夜地全力辦案呢，前幾天確實抓了幾個人回來，不過一看就是被推出來頂包的馬仔，說的口供還真跟沈利的一模一樣，死都不肯供出他們的老大，愁得很，不提了不提了。&rdo;莫達拉瞥見小桌子上放著的兩本鑑定人證，走過去把它們拿了起來，&ldo;這是等會兒你們交接案子要留底的吧，我先給你們影印了吧。&rdo;
說著，莫達拉走到印表機前，輸入了自己的工號，開啟了掃描處的蓋子，將曹煥的那本鑑定人證面朝下，摁了影印鍵。
&ldo;曹神，你今晚有空沒？來一局唄，跟你說，前段時間我們倆不是都忙嗎，我估計彌勒總等不到我們，所以咬咬牙開始打野隊了，昨天晚上我上去看了眼，他正在別人集會所裡呢。彌勒看到我上了，立馬給我發資訊，跟我說這些天被野隊踢了多少多少次，要是有個獎盃叫&ldo;孤獨的獵人&rdo;，那他絕對是第一個拿到的什麼的。我本也就是上去看一眼，沒想打，於是默默下了線沒理他。我看他可憐得很，反正最近有點空了，你看要不我們……咦？&rdo;
莫達拉一邊說著，一邊等掃描器的光走過一個來回後，開啟了蓋子把曹煥的證拿了出來，他翻開餘了的證，準備重複上一個動作，就在他隨意掃了一眼內頁，看到裡面的字時，他的話說著說著，突然沒了聲音。
&ldo;要不我們什麼？&rdo;
曹煥昏昏沉沉的，他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問莫達拉道，見對方擺著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盯著餘了的證，便也好奇了起來，走過去站莫達拉身後往餘了的證上看去。可曹煥並沒有在上面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能讓莫達拉這幅樣子的，他瞥了眼莫達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ldo;不是，曹神，&rdo;莫達拉一把抓住曹煥的手腕，轉向他道，&ldo;她叫餘了，不是餘淼？&rdo;
&ldo;什麼……什麼？&rdo;
曹煥乍一聽，沒聽出有什麼不同，實在不知道莫達拉這是在說什麼外星話。莫達拉也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會兒，就差跺腳了。
&ldo;淼，那個三個水的，淼，不叫餘淼？&rdo;
&ldo;就從來沒叫過餘淼，&rdo;曹煥點點證上餘了的名字，&ldo;一直是這個。&rdo;
&ldo;那最早在桌遊社的時候你說的叫餘淼，還對對對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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