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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中年男人？
曹煥的重點都在這幾個字上，不可置信地朝秦詩放桌上的化妝鏡看去，左右觀察了下自己。怎麼就中年男人了，不挺好麼，帥得很。
曹煥也撇了撇嘴，雙手插兜回辦公室去了。
第四十四話
&ldo;你火奐哥：譚北海莫達拉抓著人回去了。&rdo;
曹煥還未從剛才的驚心動魄中回過神來，短短兩個多小時他過得像是一兩天，緩了好一會兒，他想起現在應該要匯報一下結果，那邊還有個譚北海在等著呢。
&ldo;譚北海：好。&rdo;
曹煥看著跳出來的資訊，心裡涼了一瞬，這回答很譚北海，但是語氣……在他感覺上，怎麼看怎麼不是太好。曹煥一手有節奏地點在桌面上，盯著漸漸轉暗、最終沒有亮光的螢幕，一旦緊張的大事過去後，之前被壓下的其餘情緒就會蜂擁而上，誰都想當第一個被處理的，到了他這裡，譚北海突然疏離的態度就成了佔據大腦的第一疑問。
百分之九十九，該是先前的那場私聊惹的禍。
之所以還有百分之一保留，曹煥只是&ldo;卑微&rdo;地認為，譚北海又不喜歡他，沈利現在也被抓了，他雖然露了面，可危機算是已經解除，對方不至於因為自己的那一點莽撞，而氣到情緒如此外露。
當然，譚北海的所謂態度好壞，終歸還是曹煥自己的猜測，文字是死的，他之前也吃過這個苦，上一次發生這種情況時，他想套譚北海的語音判斷一下，但是沒成功，萬幸那次結果是好的。而這次，曹煥咬咬牙，戀愛還沒談上，已經把人兩次惹&ldo;生氣&rdo;了，他在譚北海那兒絕對是出現了信任危機，他準備當機立斷打個電話過去，誠懇交流一下，以挽回自己的印象分。然而當曹煥調出聯絡簿的那一刻，他又慫了起來，最終這個電話還是沒能打出去，他將手機臉朝下拍在桌上，自己也臉朝下趴下，從心底發出了無聲的崩潰大喊。
中午出了沈利大庭廣眾之下當場被警察銬走這樣的事情，中心的人就此一個下午八卦不停，什麼說法都有，曹煥甚至在陳彌的提醒下，發現社交網路上已經出現了沈利被逮捕的現場影片。不過那些個影片也好，文字也罷，出現得快，刪得也快，臨近下班時，就連沈利這兩個字都成為了敏感詞，搜尋不到，輿論控制得那是相當緊。
&ldo;沈利說要等到律師來了才肯開口，他現在就是個啞巴，我們文明人又不能用刑，今天應該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準備明天放證據逼一逼他。晚上一起吃飯不兩位？慶祝一下？&rdo;
臨近下班時，曹煥收到了莫達拉發在三人群裡的語音訊息，他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矛盾，既輕鬆又疲憊。曹煥一琢磨，立馬答應了下來，這可是個好機會，他正愁怎麼找個方式探探譚北海的情緒，把自己心裡這疙瘩給解了。
&ldo;呼叫譚sir，如何啊？餵‐‐譚sir是不是不在手機邊啊？那曹神我們先定了地方吧，反正譚sir能看見。&rdo;
&ldo;你想吃什麼？我都行。&rdo;
&ldo;火鍋吧，萬能又百搭，就湖心大廈邊上的海底撈好了，讓我當會兒大爺放鬆放鬆。&rdo;
&ldo;行，誰先到誰拿號。&rdo;
&ldo;ok！&rdo;
譚北海那邊一直沒有反應，這時候曹煥就特別希望微信能有個他以前相當唾棄，但現在又萬分想要擁有的已讀功能，他等得甚是焦急，已經腦補至譚北海拒絕聚會的場景了，火鍋都變得不香了。
&ldo;我走了。&rdo;
直到下班時間過，譚北海也沒回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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