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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有臨床的部分嗎？當時沒有做物證鑑定？&rdo;
&ldo;嗯，具體的我不是太清楚，你們給我的編號，只指向這一份意見書。&rdo;
曹煥無法，只好反覆看了幾遍意見書，期間他看了眼手機，譚北海那邊被一些工作絆住了腳，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過來。左清源不說話，辦公室中只有書翻頁的聲音，這氣氛下曹煥不是很待得下去了，他在心裡將意見書默背了下來後，站起身與左清源道了別。左清源沒多大反應，她朝曹煥親切地笑了笑，將他送出了大門口，曹煥剛往前走了幾步，便聽見了背後的落鎖聲，他轉身看去，發現左清源並不是出門回家，而是轉過了身，回去了辦公室。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曹煥這次再從玻璃大門看進去，昏暗的大廳裡，左清源的背影顯得異常悲涼，完全不似第一次見她時，她的那種挺直了腰背的意氣風發。
曹煥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譚北海應該差不多要到了，他便發了條語音過去，告訴他自己剛從鑑定所出來。資訊發出去還不到半分鐘，曹煥正想隨處逛逛時，他的左側傳來了兩聲響亮的喇叭聲。
&ldo;對不起，久等了。&rdo;
路邊停著的黑色七座車副駕駛車窗降了下來，譚北海從中伸出頭，朝曹煥招了招手。曹煥本來腦子裡還因為左清源的事混混沌沌一鍋粥，看見譚北海的那一刻，頓時清爽壓過了混沌，蹦蹦跳跳跟著上了車。
&ldo;我看了那意見書了，跟先前我們得到的資訊差不多，是否定的意見，不過附件照片少了幾張，按左老師的說法是實在找不到了。&rdo;曹煥反手拉出安全帶，往扣上一摁，將他看到的資訊告訴譚北海道，&ldo;但那是一份臨床鑑定意見書，不是物證的，你們調到的檔案中沒有關於此的說法嗎？&rdo;
&ldo;沒有，只說是意見書，以及給出了意見書的編號。如果是這樣，也比較好解釋為什麼當年案子會因證據不足而定為不起訴了，很有可能一開始，就沒有取到物證相關證據。&rdo;
&ldo;嗯……&rdo;
譚北海看了一眼曹煥，發現他似乎被什麼事困擾著，便問道：
&ldo;你在想什麼？&rdo;
&ldo;啊？哦，是……是左老師，她的狀態不太對勁，剛才見到她人，真的是憔悴了很多，可我實在想不出是因為什麼。&rdo;曹煥摸了摸鼻子繼續道，&ldo;我試著旁敲側擊問了下她是不是受到了威脅，或者感知到了什麼，但好像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但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沒有說。&rdo;
&ldo;左老師選擇不說，那一定有她的道理，可能是她自己也沒有完全弄清楚，所以正在為此苦惱。&rdo;
&ldo;你說的也是，對了，莫達拉說他明天會來一趟中心，講一下現在案子的進展，你過來嗎？&rdo;
&ldo;我……&rdo;
譚北海蹙了下眉，難得猶豫了起來。曹煥話說出口後才覺得不太妥，譚北海工作挺忙的，之前也總是加班如便飯，近期自己似乎是太依賴他了，完全沒考慮到他需要花多少精力來協調工作和業餘。
&ldo;你工作要緊，到時候我轉述給你聽吧。&rdo;
&ldo;不是，明天我有一天休假，何檢察長強制給我放的，說我有三年沒有休過年假了。&rdo;
&ldo;啊這樣，那你好好休息，身體要緊。&rdo;
&ldo;也不是……&rdo;
譚北海開著車目視前方，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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