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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提到去年他的生日,大鋒他們都紛紛岔開話題,但又忍不住對啟明晨這個名字義憤填膺。
「後來呢?你就這麼走了?」遲望笑了笑。
「你那些同事把你護得太緊,我跟到你家附近,才知道你搬了出來。」啟明晨說。
遲望明白了。
這就是啟明晨跟他發微信問他搬家的事,接著斷聯七個月的原因。
「你發現我喜歡你,所以才躲我七個月?」遲望看著啟明晨。
「我跟遲叔溝透過,得知你的公司現狀,你想擴大生意範圍但是沒有找到途徑,又不願意求助於他,」啟明晨說,「我從那之後決定了去吉市開分公司,所以出差比較多。」
遲望心裡冒出一個想法。
「所以你向我推薦吉市市場其實早有預謀,」遲望猜測,「你提出要跟我交往,也早有預謀。」
「沒錯。」啟明晨說。
遲望還想問,啟明晨,你圖什麼?
他心裡有諸多猜測,但他都不能說出口。
他唯一想聽到的答案也呼之欲出,他希望啟明晨是因為同樣地喜歡他所以做了這麼多。
但他不敢問。
他害怕答案不是他想聽的那個。
儘管他覺得如果賭一把,他的贏面很大。
啟明晨能看出遲望在想什麼,他靜靜等著遲望往下問。
遲望卻不開口了。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啟明晨於是主動問出問題。
他看上去明顯有些緊張。
從小就收穫芳心無數,情書都不知收了多少封的啟明晨,竟然會因為得知別人喜歡自己而不能冷靜。
遲望不能看啟明晨現在的眼神,他感覺他會馬上繳械投降,並且繳得非常徹底。
他垂下眼睛,心一硬,回答啟明晨:「這個問題我不想告訴你。」
「你不想說也可以不說。」啟明晨好脾氣地說。
「那我不說。」遲望很果斷。
啟明晨:「……」
遲望把碗裡那碗醬攪拌得已經有些不堪入目。
他隨手點了些菜,這會兒已經被啟明晨全部放進了辣鍋裡,涮完之後又放進了他的盤子裡。
啟明晨完全盡職盡責,彷彿自己是個工具人,根本不需要吃。
遲望越看他這樣,就越覺得他是因為對自己心有愧疚,想要彌補。
說不定結婚的事也是被愧疚感給迫害的。
但啟明晨這麼聰明的人,犯得著因為對他歉疚就賠上自己麼?
遲望想不明白,端過一旁的啤酒杯猛灌了一口。
酒也是他點的,啟明晨完全沒看,他點了多少就讓服務員上多少。
結果上了兩瓶啤酒。
「你喝不了這麼多,會醉的。」啟明晨試圖跟他講道理。
遲望捂著自己的酒杯:「不會,我保證。」
啟明晨只能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服務員偷偷收走一瓶酒,又在遲望低頭吃東西的時候偷偷把啤酒倒掉一些,再倒掉一些。
遲望搖晃著那隻空了的啤酒瓶:「喝完了?我怎麼,喝這麼快?」
「你喝得太著急了,我攔都攔不住。」啟明晨說。
遲望困惑地歪了歪頭:「我記得,有兩瓶?怎麼只剩一瓶了?」
「剛才喝完的那瓶我已經讓服務員收走了。」啟明晨面不改色。
「那我再要一瓶。」遲望把手高高舉起,「服務員——」
啟明晨看了看火鍋裡基本已經吃得所剩無幾,於是拉著遲望走出包間:「吃完了,我們該回去了。」
遲望在樓梯口處掙紮起來,被啟明晨一把抓著腰舉過肩頭,再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