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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禮來時懷天宗就請鍾生代理,知微到時蓋天宗就讓大弟子叢牧代為出席。
但這次事關屠沉,兩人便同時被邀請來了,好巧不巧還在空城派門前見了面。
知微忍不住出口嘲諷幾句,知禮也回懟他,兩人便這樣吵了起來。
「你個死叛徒!還有臉說師兄的不好?!若不是因為你,知廉師弟怎麼會昏迷百年,靠靈石法器苦苦撐著一條命!」知微一拂塵甩到知禮的頭上,掉下幾根白毛沾在了他的頭上。
向來沉穩的知禮尊者也紅了脖子,「知廉師弟是我害得嗎?他是因為誰昏迷不醒?他好歹還有一條命,我弟弟呢!知恥呢!他已經死了!」
知微頓了頓,眼底浮現出一抹痛苦,「那你也不能把全部的錯都怪到師兄頭上,連失兩位師弟,師兄心底已經很難過了,你偏偏還要去刺激他……你知不知道他差點因為你走火入魔?」
知禮冷哼一聲,手杖狠狠地打到知微的腿上,「我看他現在好得很呢,收了新徒弟,還去參加了五月仙會,他徒弟贏了比賽殺了我徒弟,你們現在一定很暢快吧?」
「你徒弟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她是怎麼死的你更清楚,你自己制的藥,你應該最瞭解它有什麼副作用!」
知禮臉上閃過一絲狠厲,餘光掃一眼四周圍觀的各派弟子,壓低聲音道:「師兄,你我好歹是兩大門派的正副掌門,當著這麼多晚輩的面大打出手,實在是不雅觀。」
「呵呵,你不是說我沒皮沒臉嗎?我可沒有你這麼好面子,正好趁著人多,我替師父清理師門,讓他們看看叛徒的下場!」知微揮舞著拂塵朝知禮打去。
知禮卻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咬牙切齒道:「不許再叫我叛徒!那老東西害我失去了弟弟,我離開懷天宗是天經地義!」
「我呸!真的是師兄害了知恥嗎,我想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不讓我叫我偏偏要叫,你個叛徒叛徒叛徒!你以為你把挖懷天宗牆角建立一個盜版蓋天宗,你就能取代師兄了嗎?你想得美!你就是不如師兄,你這輩子都比不上!」
「你——閉——嘴!」
知禮怒火中燒,完全被激怒了,兩人從一開始的小打小鬧發展到法術對抗,一道道光球火球水球閃過,圍觀的眾位弟子四處躲閃。
虞昭幾人的劍險些被他們的法術擊中,不得已在空城派門前降落,她在混亂的人群中找到鍾生。
「師兄,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鍾生不知道該怎麼跟虞昭解釋一個分神期尊者一個元嬰大圓滿期尊者像兩個孩子似的吵了半天,又因為一方吵不過另一方才發生了法術的對抗,「師父他實力過強,知禮尊者想和他切磋一下。」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著,知微嘴上卻沒有停下,「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忘了師兄當年是怎麼把你們兄弟救回來的,也忘了當年你金丹期瓶頸的時候,師兄為了幫你去魔界採靈藥九死一生!知恥死了師兄比你還要難過,你卻只知道怪他!」
「知恥是我親弟弟,他再怎麼難過也不會比得過我!」
「你放屁!你要是真難過,就不會在你親弟弟屍骨未寒的時候就想著挖牆腳出去建立新的宗門!」
「你閉嘴!」
兩人邊打架邊放料,知微嗓門大,圍觀的弟子聽的清清楚楚,一邊想吃瓜,一邊又怕知道太多冒犯了幾位尊者。
但不得不說,這元嬰期以上的尊者的瓜吃著就是香,哪怕幾次被法術球擦肩而過,看熱鬧的人也沒有減少。
直到太清宗的清杞尊者和空城派掌門趕到拉開了兩人,門口聚集的這些人才匆匆散去。
兩人身上都掛了彩,眼神兇狠地盯著對方。
知微擦擦嘴角的血跡,「呸!我一定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