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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煩悶地念起咒語,左掌升起一團火苗,右掌冒出一簇水株,雙手一合,一火一水便融合在一起,發出「呲——」的聲音。
宋君書便這樣自娛自樂,直到兩人從側廂房出來。
看著祝思俞發紅的眼睛,宋君書所有的不滿都被消化在了肚子裡,「你、你們沒事吧?」
「沒事,後日我們和思俞一起出發去空城派。」
「哦……」她們不告訴自己,宋君書不滿中又帶著點委屈,但只有一瞬,他想起辛淼,立馬又振作起來,「祝思俞和我們一起的話,我們就不用單獨和那個女人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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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庭院中
沈司京在虞昭窗邊小站,確定裡面沒有人之後,不由得有些失落。
不僅虞昭,宋君書的房間裡也沒有人,他們又去哪兒了……
昨天想說的話也被宋君書打斷沒有說出來,宋君書真是他的剋星。
沈司京心情煩悶,一轉身看到辛淼站在院中,心情更不好了。
這女人對阿昭關注的有些過分,不知道是何居心。
他想繞開辛淼回房,卻被辛淼叫住,「沈城主,你知道虞昭和宋君書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他也想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辛淼頓了頓,又問道:「那沈城主知不知道,虞昭和宋君書是什麼關係?」
?他也想知道。
「他們同為知慈尊者的弟子,自然是師姐弟。」沈司京覺得他已經把不悅表現在了臉上,但是他素來在人前都是一張臉,辛淼又是個反應遲鈍的,自然也沒有看出他的不耐煩。
「沈城主和虞昭認識很久了吧?」
說起這個,沈司京挺直腰板,以炫耀的口吻道:「我和阿昭相識十餘年,幼時便認識。」
辛淼怔住,像是被什麼擊中一樣,「那沈城主一定很瞭解虞昭吧……」
「此事與你無關。」沈司京不想再和她說話了,繞過她想走。
辛淼卻不依不饒,快走兩步堵在了他面前,「沈城主,我有事情想問你!」
「我不想回答。」
這人留在阿昭身邊果然是另有所圖!
沈司京發現繞不開,便乾脆不動了,一隻手握在劍柄上,眼中暗流湧動。
辛淼是金丹後期,兩人相對,他勝算不大。
但為阿昭,可以一戰。
辛淼見他劍拔弩張,知道他會錯了意,忙道:「我對虞昭和宋君書並無惡意,我只是、只是……」
「我只是想知道,虞小姐是不是已經許了人家?」
「……?」
沈司京握著劍柄的手緩緩放開了。
這個人,是女人對吧?
她為什麼要問阿昭有沒有許人家?
沈司京痛苦又不解地微微皺起了眉。
向來冷漠的人紅了臉,又紅了眼,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沈城主,請你告訴我。」
虞昭和宋君書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
辛淼流著淚站在沈司京面前,沈司京一手握著劍柄,皺著眉,低頭注視著她。
這場景讓虞昭額角的青筋突突的起。
沈司京這個面癱……居然把辛淼惹哭了?
辛淼可是一百多歲的金丹修士,沈司京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沈城主,你怎麼把辛淼真人弄哭了?!」
宋君書一句話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辛淼全然不覺得在晚輩面前丟了面子,她轉身向虞昭走過來,目光緊緊鎖定虞昭的頭頂。
虞昭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再一回神沈司京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