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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泓看出了他眼中的掙扎之色, 又抱著他的脖子伸直上半身, 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再接再厲誘惑:「這麼多天,你都不想我嗎?」
「……」拓跋泓本身對這種事就性致極好, 在王廷的時候就三天兩頭得引誘明珩。幸好明珩定力不錯,再加上出於對拓跋泓和孩子的關心,基本上都能堅定意志,抗住誘惑, 唯有幾次城池失守也極為剋制,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大概就是因為他過分的溫柔,使得拓跋泓有些欲求不滿,誘惑的手段是層出不窮,花樣百出,把明珩折騰地叫苦連天。
明珩握著拓跋泓的款款纖腰, 手心下的肌膚在水中愈發的細膩柔滑,不由得摟得更緊了一些,頗有些愛不釋手。
他在心裡算了算日子,自己和拓跋泓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做親密事了, 此番被拓跋泓一誘惑, 心裡的慾念也被悄悄勾了起來。於是猶豫地打量了一番拓跋泓,見他氣色佳,身子也沒有不適的樣子, 就有些心猿意馬。
他心裡其實也想念得緊,但見拓跋泓一副勢在必得的自信模樣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投降一般,心裡還有些不服氣,於是收斂了表情,裝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補充了一句:「只准一次啊。」
拓跋泓笑眯眯地點點頭,俯身就去親明珩的脖子。
明珩右手掌貼著他的後頸,由著他在自己的肩窩裡啃了一會兒才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嘟囔了一句:「哎,你也真是的,都是要當爹的人還這麼任性。」
面上冠冕堂皇地譴責著,但抱著拓跋泓翻身,將人摁在池壁的動作利落又乾淨。
拓跋泓把臉埋在手臂裡無聲笑了笑,懶洋洋地提醒了一句:「小心孩子。」
「我知道。」聲音含糊。
不多時,平靜的池水輕輕晃蕩了起來,水面氤氳的熱氣將湖中兩人的身影籠罩了起來,只留下一對密不可分的模糊輪廓。
月上中天之時,池水才恢復了平靜,明珩抱著拓跋泓走出來池子,將自己穿戴整齊後又幫拓跋泓穿好了衣服,然後將人橫抱起,步履平穩地往山下走去。
拓跋泓如今是雙身子,比懷孕時重了不少,但明珩一路將他抱到山下腳步平穩,連呼吸都沒變一下。
拓跋泓靠在他的胸口,搭在他肩上的右手撩起他身後一綹微濕的頭髮繞在食指上把玩,聲音微微沙啞地評價了一句:「看不出來你體力還不錯嘛。」
明珩微微一笑,也不謙虛:「嗯,我的體力確實還行。」
這時,又聽拓跋泓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技術也很好。」
「咳咳咳。」明珩一下子就岔了氣,抱著拓跋泓乾咳了三聲,腳下的步伐也有些亂了。
而罪魁禍首完全沒有自覺,將臉埋在明珩的胸口蹭了蹭,嘴角微微上揚,神情得意又滿足。
明珩臉都臊紅了,但心裡又忍不住得意。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在被心愛之人誇讚了那方面的能力後還能心如止水的。
拓跋泓看著他要彎不彎的嘴角,無聲笑了笑,也沒有戳破,靠在他的懷裡打了個哈欠,又說回剛才的話題:「其實我早就想問了,你不會武功,但你的身材顯然是專門練過的吧。」
「嗯,」明珩點點頭,解釋道,「其實皇家的子嗣都是要學一點武功傍身的,但我小時候不是掉進過蓮花池嘛,把身子凍壞了,太醫說傷了根基,以後恐怕不能習武了,於是父皇就免除了我的武術課。不過,從那之後,我就三天兩頭生病,一病沒個十天半個月就無法好,身子日漸虛弱,太醫甚至推測如此下去我恐怕活不過五年。父皇一開始還賞了好些名貴的藥材給我補身子,但是一直不見起色,漸漸地也就放棄了。當時皇宮裡的人都認定了我活不過五年,只有皇叔不相信。」
「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