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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瑤怔了一下,心跳開始雜亂無序。
她抿著唇,勉強鎮定地拎著玻璃杯去廚房裡洗刷。
腦袋裡自動播放剛才的場景。
他那話是什麼意思呢?
是老婆很甜呢?
還是老婆,你調的蜂蜜水很甜呢?
唐瑤洗完杯子,重新走回客廳。
不去深究他話裡的幾層意味,深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彆扭地推推他的手臂:「去洗澡吧。」
「洗完睡覺了。」
季岑又揉揉眼睛,霧眼朧朧地看著唐瑤:「可我沒有睡衣。」
「我的衣服都被老婆你丟出去了。」
看起來就很弱小、無助又可憐。
行吧,唐瑤承認自己吃他這套。轉身從臥室裡拿出一套新的男士睡衣丟在他身上,面無表情道:「上次忘扔的。」
口是心非,是不是?
季岑心情很好,可還得裝作半醉半清醒的狀態,半痴半呆地點了下頭,慢悠悠地晃進衛生間。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
想想,覺得自己洗太快了,不像是個喝多了的人。於是,又坐在衛生間裡的小矮几上盯著牆上的水汽,發了會兒呆。
唐瑤聽不到衛生間裡的動靜,以為他是在洗澡的過程中睡著了。
畢竟他在際日城醉酒的時候,曾經和她講著話,都能講睡覺呢。
不知為何。
唐瑤的腦子裡開始出現些不合時宜的畫面。嗯,就是裸男出浴圖。
一絲不掛的那種。
也不是沒見過他的肉|體,每一寸肌膚紋理都大概有痕跡,但就是還會面紅耳熱哩。
唐瑤拍了拍腦門,問自己:你怎麼回事兒?不是已經把他掃出門了嗎??
怎麼隔著道門,還能意|淫他?
-
天氣轉涼了,晝夜溫差比較大。
在衛生間裸睡就容易受涼。
本著好人能夠長命百歲的信念,唐瑤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打算叫醒他。
大理石瓷磚牆面上,掛著淅瀝的水珠。
順沿著縫隙滑落,砸在地面上。
季岑坐在矮几上,長腿撐著地面抻直。手臂卻是屈抵在牆面上,指尖壓扁了一滴一滴的小水珠,洇濕了長袖一圈。
穿戴整齊、玩得不亦樂乎。
很是可愛了。有些天然呆萌。
沒看到想像中的香艷畫面,唐瑤覺得自己這心理建設算是白做了,愣神片刻,問:「你今晚睡哪裡?」
季岑指尖一頓,伸手扯了張紙巾擦拭。
偏著腦袋,用他那雙霧氣瀰漫的眼,微仰著腦袋看向唐瑤,意味不明。
那還要問嗎?
肯定是睡主臥。
他別提有多想念那張一米二的小床了。
季岑呆呆地指了指主臥的方向。
唐瑤點了點頭:「好,主臥讓給你。」
「那你呢?」季岑這回是真呆住了。
不是裝的。
唐瑤理所當然道:「次臥啊。」
季岑:「?」
???
次臥??
什麼意思?這是?
不睡一個房間嗎??一張床嗎??
她家裡不是隻有一張床的麼?
儘管內心深處有一萬頭季川養的那寵物狂奔而過,季岑還是保持了鎮定。
他是個有責任心的表演藝術家。
時間不到,他絕不會忘記自己飾演的角色!!一個喝得半醉半醒的男人,回家對妻子撒嬌撒痴,求抱抱的高難度角色!!
季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