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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時間吧,他需要時間。」
「我很難過,但我哭不出來,除了你受傷那次,這些年我哭不出來,無論怎麼難過,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以前的她孤身一人獨擋一面,她沒有他,所以堅強倔強即使面臨危依舊面不改色,她心硬如磐負隅頑抗抵擋所有悲痛,他能感受到她的改變,對他正一點點敞開心扉,她會對他傾訴,會把她的不安告知他,這是好的,她正一點點走出來,可她卻在阿沛母親的去世看到了自己悲痛童年,她不能再回憶那道傷疤,舔傷的痛不能讓她再體會一次,男人寬厚溫暖的掌心輕撫她瘦小的脊背,「你很好,一切都好。」
他親吻她的發,給予無聲安慰,「你還有我,我一直都在。」
她靠在他懷裡,過了許久 ,她環上他的腰,「裴徵,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淡定且從容,內心無比強大,是我的小雨。」
……
阿沛沒回酒吧上班,酒吧要營業,來叔讓她回來,時雨和來叔兩個人在酒吧忙碌,次日阿沛也沒出現,而阿沛卻去了扎託在緬北深山的巢穴,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阿沛去了賭場,他去找砂姐,他要加入武裝,他要強大自己,他要報仇。
阿沛不再回酒吧,而酒吧近來承受多次戰火客人驟減,來叔槍傷後身體大不如前,他決定暫時關閉酒吧,待他身體恢復之後再重新營業。
時雨在賭場看到了阿沛,幾日不見人依舊消沉,卻也激起了他內心的鬥志,他刻苦練槍,學拳腳功夫,他要報仇,這是他唯一的信念。
阿婆死後,阿沛的哥哥也不知去向,沒了毒品他會死,阿沛對於哥哥的事並不難過,沾了毒品的下場他很清楚。
尚孟到賭場找砂姐,「手下看到扎託在山裡,要不要解決掉。」
砂姐揪著眉頭,「威猜還沒查到蹤跡?」
尚孟搖頭:「沒訊息,手下與扎託搭了話,扎託不知威猜去向。」
「讓人傳話過去,說威猜被阿卡殺了。」
扎託忠心於威猜,若他得到這個訊息定與阿卡拼命,砂姐想擾亂衝突,給阿卡再樹敵人,尚孟點頭:「砂姐一石二鳥,高明。」
尚孟離開後,砂姐思忖半晌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裴徵接到砂姐電話並不意外,他依舊拒絕與她見面。
這日下午,時雨看到阿沛拿著槍跑出去,他神色焦急凝重,她急忙跟上。
她聽到遠處的槍聲,有人在交火,她貼靠著牆角站定探頭看過去,是扎託與阿卡,而阿沛的目標是扎託。
阿沛的槍法並不好,卻還是硬衝上去,他開槍向扎託射擊,扎託發現後回擊,時雨眼看著他往交戰現場沖,流彈肆躥,她顧不上其它,衝過去把阿沛撲倒,而身後的子彈不停射過來打在她們躲避的車身上,槍聲不斷,阿沛掙扎,「紛朵,你放開我,我要殺了扎託。」
「你這是去送命,不是報仇。」
「你放開我。」阿沛力氣比她大,幾下就把她推開,時雨起身去拉他,遠處射來的子彈與她擦身而過,她險些中彈,迅速躲避,須臾間,掃射的密集子彈突然停止,她謹慎看過去,交戰中的雙方除了逃跑就是倒下,有人開暗槍?
時雨目光一頓,急忙抬頭找尋狙擊點,不過她什麼也沒看到。
扎託的手下和阿卡的人均有傷亡,阿沛跑出去卻已經不見扎託的身影。
他負氣回來,把她拉起來,他只顧著報仇,忽略了子彈向這邊掃射和他身邊的人,「紛朵,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我沒受傷,錯過這個機會,不知以後還能不能殺掉他報仇。」他失望而歸,時雨抬頭看向四周,依舊一無所獲。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