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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看向她,「很好奇是嗎?」
她還是搖頭。
曲寒笑了下,如裴徵所說,曲寒是個萬惡的黑勢力頭目,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但他的長相卻極具欺騙性,任誰見了都會稱之為精英典範,她明白,人的好與壞,是無法從外表下定論。
「來金三角幾年了?」他問她。
「記不得了,很小就在這邊。」
「國內沒親人?」
她搖頭:「沒有。」
曲寒沒再說話,兩人依舊沉默著,時雨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陪著他坐,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他接了通電話,她才起身離開。
此次一行毫無收穫,甚至,她越發覺得曲寒很謎,他想什麼做什麼都不是靠猜能得出結論,要找實據,實據需要常時間的接觸,可她沒有機會。
她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藤井,而藤井的目光依舊像槍口的黑洞。
旁邊還有那個小男孩兒,見到她,「呀,你怎麼來了。」
「你好。」她說。
「好什麼好,無趣。」小男孩兒說完邁步上樓。
時雨走向門外,她能感受到藤井的眼睛在盯著他,如芒在背。
她回去把經過講給砂姐聽,雖然沒有任何收穫砂姐也很高興,曲寒居然讓紛朵進去,還坐了一個多小時,沒有收穫符合常理,砂姐讓她先回酒吧,告訴她明天再去二號苑。
時雨回到酒吧工作,下班後回住處,毫不意外地在門口看到裴徵。
她開啟門,他跟了進來,剛要伸手就接受來自時雨的冷眼警告,他聳肩,不讓抱就不抱唄,能咋辦自己喜歡的捧手心寵著唄,「曲寒太過平靜,越平靜越危險。」
她點頭:「我知道,砂姐讓我明天再去,我現在是砂姐的人,他不會對我怎樣。」
「我擔心藤井已經猜出你。」
「今天碰到他,他還是審視的眼神,可能是殺手的習慣吧。」
他搭上她的肩,時雨推他:「鬆開。」
「不抱還不能搭肩,兄弟不都這樣。」
「你喜歡你兄弟?」
「你不講理了呢。」他不鬆手,掌心握著她的小肩膀推著人往樓上走,「我的人就在遠處,狙擊手隨時待命,你自己小心。」
「裴徵,你可以出生入死,我也一樣,不要把我當成初入世的小孩子。」
兩人走到窗邊,他提起她放到桌子上,長臂撐在她身側把人團團裹住,「你不是小孩子嗎,怎麼看都是小不點。」
時雨推他,想要跳下去被他扯了回來,固定住,「跑,跑哪去,小丫頭,別以為你現在能耐了就想飛出爺的手掌心,我告訴你時雨,你要是沒走,現在都成我媳婦了。」
時雨拿出身份證:「我未成年,十六。」
裴徵看了眼,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假身份跟你還挺配,明明已經二十二了,長得像十六。」
她戳向他肩膀,「拐帶未成年是犯法的哦,裴大隊長。」
裴徵被她鮮少出現的靈動表情逗笑,「你啊。」他環上她的腰,「別推我,就抱一下,雖然你是假十六,但你真十六的時候我就喜歡。」
……
時雨再次來到二號苑的時候,曲寒手下並沒有上前詢問,而是主動過來引領她上二樓,曲寒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望著遠處欣賞風景。
他並不奇怪她會來,她只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陰謀,並不想去猜測他想什麼。
兩人依舊相對而坐,一起欣賞風景。
她耳邊的竊聽器一直戴著,方便裴徵了解情況,她與曲寒只有簡短的一句問好,便各自沉默,只能聽到愜意的鳥飛蟬鳴從耳機裡傳來。
余天仔細監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