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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巖把衣服穿在身上,就跟量身訂做的一樣服帖筆挺。許平川幫他把領帶打好,遠遠地看了一眼,覺得怎麼看都是個溫文爾雅的帥小夥,他挺滿意,覺得自己眼光極佳,除了炮友個頂個地精良,就連好友都是如此拿得出手。
舒巖有點小心地問許平川:「看著還行嗎?」
許平川說:「簡直太行了,就是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這袖釦。」許平川抬起自己的手腕指了指,然後又指指舒巖的手腕處:「有點單調。」
舒巖說:「行了吧,我到那裡也就是做群演的,誰會注意到我。這襯衫已經花去我幾乎所有工資,哪裡還有閒錢折騰袖釦。對了,說起這個,這個月我的工資你還沒有打到我卡上。」
許平川打著哈哈說:「唉呀是啊這幾天忙得我啊……咦,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走,小心讓李林在酒莊等你,他這人看著笑咪咪,脾氣其實很暴躁。來來,我開車送你去,快動身。」
舒巖知道許平川最近有幾筆酒款沒有收回,想是財政吃緊,也就沒有繼續剛剛的話題,隨著許平川坐車去了酒莊。
路上還接了李林的電話,說自己一會就到,問舒巖到哪裡了,舒巖說回來換了套衣服,現在許平川開車送自己,馬上也就要到酒莊了。
電話那頭可疑地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李林才開口說:「許平川不是騎小綿羊送你吧?」
舒巖哈哈大笑,眼睛看著許平川,嘴裡說:「今天沒有,今天風太大,許平川怕小綿羊禁不住,飛向外太空。」
這場品酒會照舊在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舉行。其實現在江州已經不太流行這種很嚴肅的品酒會了,大家更傾向於選取更清新更開放或者更裝逼的場地。
但是卡特落這種唯恐因為暴發戶的身分而被業內恥笑了去的公司,反而會推崇更嚴肅更專業更華麗的包裝。但是終究那一絲過於接地氣的品味是揮之不去的,所以照例還是會有司儀,抽獎,領導講話和明星獻歌等致力於把品酒會搞得有中國特色的四不像活動。
這用許平川的話說也就是一場豪華婚宴的無主角版本,對了,還有椅子太少。
舒巖進門交了邀請函,然後跟著李林走了進去。
進去以後舒巖覺得許平川說的好像沒什麼錯。除了燈光暗了點,椅子少了點,這佈置完全就像是個婚宴。
李林才進來就看見了熟人,他和舒巖低聲說自己要過去招呼一下,讓舒巖自己照顧好自己,隨便吃喝溜達,沒人管的。
舒巖知道李林這次來用的身分是他本來的身分:某知名葡萄酒教育中心的認證葡萄酒講師。所以他帶著舒巖有點不太好介紹,畢竟舒巖連任何專業的考試都沒有參加過。舒巖倒也不是很在意,沒人介紹就沒人介紹,他也正怕別人搭話會讓自己尷尬,這次來純粹開開眼,他並不指望什麼。
想著這些,舒巖去了預設的酒臺,那邊有一群侍應生在醒酒倒酒,其實這種東西多半就是拿來充充門面,就跟廚師現場片鴨子一個路數。
正好覺得也站得累了,舒巖在酒臺那裡找了位置坐下。此時品酒會已經開始,司儀說了幾句之後自然是領導講話。
舒巖百無聊賴,很想趴在桌子上,但是他也知道這不是自家酒莊,不能想怎麼歪就怎麼歪,姿態還是要保持端正。想到這裡舒巖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眼睛看向舞臺方向,做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
細細的流水聲分散了舒巖本來就稀薄的注意力,舒巖順著聲音看過去看見吧檯裡有人在往醒酒器裡倒酒。他想這人真是不懂事,領導在上面,他還敢搞動靜,小心被領班發現扣了工資。
不過這人似乎並不在意,他發現舒巖在看自己,就向著舒巖笑了一下,然後推了一杯剛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