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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滿:「我練劍的時候不小心砸了千逢元君一個瓶子,出來躲躲。」
打碎了千逢元君一個瓶子……
林晝月:「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
晉滿縮縮脖子:「等盟主回來或者千逢元君出門。」
林晝月察覺到晉滿對方衍的稱呼:「你不是該叫方衍師尊嗎。」
晉滿小嘴一扁:「因為我們的水平還不夠。」
林晝月再次看了晉滿一眼。
眼前的孩子和方衍一樣是單系火靈根,才十一二歲,修為卻已達築基,未來不可限量。
雖說資質不錯,可方衍為什麼突然收起徒弟?而且是在這種正跟沓神門打得火熱的時候,一收還好幾個。
方衍成天在外面忙,多半沒空好好教,聽起來聞劍笙還在教徒弟的事上插了一腳。
怪異感重新湧上林晝月心頭。
難道方衍在偷偷計劃什麼。
他正狐疑,那邊晉滿反應過來:「誒你誰啊,竟然一直直呼盟主名諱。」
說著看向旁邊同樣穿仙盟弟子服的平安:「都不管管的嗎?」
平安笑容無比尷尬:「這位是清霽仙君。」
晉滿剛從盤子裡捏出塊蘭花糕,頓時沒抓穩掉了回去:「清清清清霽仙君……」
仙盟從上到下誰沒聽過清霽仙君的名字,誰又不知道盟主和清霽仙君有過一段?
平安繼續提醒道:「三公子,這兒是重巒殿。」
晉滿再裝老成也還是個孩子,聞言急道:「要死了要死了,我說剛才那群人吆喝什麼呢,早知道是重巒殿我寧願挨千逢元君的打!」
平安:「咳咳。」
晉滿又是一驚:「我不是那個意思,仙君恕罪!」
林晝月:「那是什麼意思?」
晉滿這會兒徹底清醒,剛才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要大鬧仙盟的架勢,現在縮得像個鵪鶉。
他身子還沒抽條,坐著也比林晝月矮上好些,只得仰頭去看。
傳說中的清霽仙君果然好看,也果然冷淡,自他進重巒殿到現在還沒見對方有過什麼表情,一雙又黑又亮的眸子無比沉靜,像是在亙古不變的曠野上懸了千萬年的星辰,讓他不自覺便看愣了。
平安:「咳咳!」
晉滿回神,撓了撓後腦勺,低聲道:「聽說自您上次出事後,盟內沒人敢在盟主面前提您的名字,就連重巒殿平時都是封著的,所以我跑的時候沒想那麼多……不對啊,您怎麼在仙盟?!」
林晝月還不至於對著個還沒成年的孩子講他跟方衍的愛恨情仇,更別說提「被囚禁」這種事,像極了無能的抱怨。
閒著也是閒著,他道:「方衍都教了你什麼?」
晉滿老實回答:「一些劍招。」
林晝月:「我看看。」
晉滿腦子一團漿糊。
雖然仙盟對清霽仙君諱莫如深,但他不太懂這些彎彎繞,只記得盟主和清霽仙君是差點成婚的,而且現在清霽仙君還住在仙盟。
盟主是他師尊,清霽仙君就是他……師娘?
砸了千逢元君的花瓶可能會挨頓打,但要是惹了清霽仙君不快,那他連仙盟都待不下去。
再說了,清霽仙君冷是冷了點,但人看起來還不錯……?
林晝月這麼大的時候滿心都是心經和劍招,自然猜不到晉滿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他只專注地看著晉滿的劍招。
裡面有一些方衍的招式,還有一些聞劍笙的招式。
也就是說,方衍不在的時候,聞劍笙既幫忙仙盟事務,還幫忙帶徒弟?
他的疑惑越來越深,如果不是方衍把他關在重巒殿,而且聞劍笙又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