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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雙唇含住櫻桃梗的一邊,景鑠用舌尖推壓把梗彎曲成一個弧形,而後用牙齒固定住,讓梗的兩端交叉,再讓交叉後較長的一端從另一邊穿過弧形中間。
這個過程來來回回了幾遍,舌頭都繞酸了,還是沒完成打結這個動作。
「不行,我不會。」
試了幾遍,景鑠一臉挫敗地說。
伸手就要拿出口中的櫻桃梗,卻被陳嘉樹抬手製止住。
陳嘉樹說:「我幫你試試。」
說著微微側過腦袋湊上去親上他唇,不帶任何前奏地直接碾開他唇瓣,柔軟的觸感探入碰到景鑠舌尖的同時勾到了那根倔強不屈服的櫻桃梗。
櫻桃梗在濕熱的口腔中攪弄一番後,變得柔軟了不少,兩個人的舌尖分別抵住梗的一端,互相交纏過去,企圖讓其中一端穿過彎曲的弧度,然而濕滑的舌尖觸碰到一起,情不自禁纏繞打轉起來。
櫻桃梗被遺棄在一邊,兩個男生先親密地交纏了一會兒舌頭,才又想起任務,把它勾起來,持續努力地推拉著企圖完成一個櫻桃桔梗的工作。
因為打結的關係,導致無法做出吞嚥的動作,口腔中因此分泌出更多口水,房間裡全是嘖嘖作響的唇齒交纏聲。
在濕熱的唇舌中打磨一番後,櫻桃梗終於變得柔軟易打結了不少。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次次的舌尖推拉纏弄之下,一個櫻桃結梗費力地完成。
唇舌重重吮吸一下,陳嘉樹把兩人之間甜蜜的液體嘬進嘴裡,陳喉結一滾,把彼此的味道全部吞入腹中,才又安撫似的舔了兩下對方的唇往後退開,拿出打完結的櫻桃梗。
此時的景鑠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瞥一眼櫻桃結。漆黑的眼珠子氤氳了一層薄薄的水汽,眉宇間稍稍蹙起,但又不似難受的樣子。
唇瓣殷紅,怎麼瞧著都是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景鑠,」陳嘉樹低喚一聲,湊到他鬢邊嗅一下又親一下,再喚一聲,「景鑠。」
沒有意味,只是情人間親暱的愛語。
這個名字對陳嘉樹來說像是上癮的毒藥,以至於他對他的稱呼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彷彿這兩個字從口中吐出,都是意義非凡的。
又低低喚了一聲後,陳嘉樹啞聲道:「喝點酸奶嗎?」
「嗯。」景鑠輕輕應了一聲。
陳嘉樹端起酸奶杯湊到他唇邊,景鑠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而後舔了舔唇,把杯子推到他面前,問:「你喝嗎?」
「不喝,不愛喝這種酸奶,」陳嘉樹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比較喜歡吃酸奶味的東西。」
剛剛親吻過的景鑠看起來軟綿綿的,特別乖巧,軟乎乎地唔了一聲後說:「家裡沒有。」
「有啊,我看到了,酸奶味的棒棒糖,」說著又湊上去親一下他,只是短促的一碰,「你壞啊,想藏著。」
景鑠睫毛微微顫抖,啞聲說:「不藏。」
聽到這陳嘉樹獎勵似的抬起他下巴,湊到他頸間一邊嗅一邊吻。
還要含含糊糊地問:「那給不給我吃?」
景鑠仰起脖子,閉著眼睛抓了一把他頭髮。
嗚咽著說:「給。」
陳嘉樹這才滿意,湊到薄薄的t恤前深深嗅一下:「衣服上為什麼也這麼香?剛穿上就沾上了你的味道。」
還沒等景鑠開口,陳嘉樹忽然哎呀叫喚一聲,而後腹部一涼,景鑠順勢低下頭,就見半杯酸奶翻在了他微卷的t恤和腹間,甚至還有一半沒入了短款睡褲。
「啊,不好意思,手滑了。」陳嘉樹沒什麼歉意地說。
而後雙手穿過膕窩,抬起景鑠白皙修長的雙腿:「我幫你清理乾淨,不過可惜了,這條睡褲不能穿了。」
說著